更耗费精神,一个个都忙昏了头,一点儿多余的运动不想有。
所以王言洗漱过后,自己一个人出去又开车跑了挺远的路,找了一家评价相当不错的早餐店,饱饱的吃了顿有高段四级水平的馄饨大饼,这才悠闲的听着音乐,开着小车不慌不忙的去了八里河派出所。
才到所里,不出意外的,又是一派繁忙景象。除了昨天十点来钟回去,准备今天值班的同志,剩下的人全都是顶着鸡窝头,黑着眼圈,打着哈欠在那忙碌的工作着。不时的喝一口浓茶,或是苦咖啡。而李大为等年轻人,更是每个人手边都有两罐red哞,在那处理着文件。
王守一拿着个软木的按摩锤子,哐哐的敲着后背,老远就是菊花般的笑脸:“来了啊,王言。我可是听昨天值班的小李他们说了,你小子跟着出警帮了很大的忙啊。尤其是调解夫妻关系这一块,说是昨天晚上调解了四家?我就说嘛,我干了一辈子警察的眼睛不会看错人,让你干社区是干对了。怎么样,休息的不错吧?”
“我说所长啊,你就别整天找着理由夸我了,我怕再干两天就飘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王言摆了摆手,“你快别敲了,正好就着早上这阵子不忙,咱们俩去宿舍,我给你来个全套的。你这些毛病啊,我只要给你按六次,平时注意一下,基本上也就没大事儿了。走吧,早解决早利索。”
在那办公区转悠着给人添热水的教导员走过来,诧异的问道:“你还会推拿呢?”
不用王言说话,亲身体验的王守一就吹上了:“岂止啊,那是神医圣手。昨天他给我按了脖子,还有肩膀,现在你看看,以前我哪敢这么拿东西敲背啊。”
抻脖子听动静的李大为惊讶了一下,王言竟然还有如此牛逼的溜须拍马神技,转头招呼陈新城:“哎,师父,你不是脖子也不好吗?言哥,啥时候你给我师父也按按。”
“当然没问题,陈哥,你排明天早上,我过来给你按一遍。”王言笑呵呵的,直接应下。
这两天他也观察了,除了各自的性格缺点,这所里其实没坏人。不过除了王守一这个所长,他不可能主动去给别人推拿。谁找到头上,他就帮着按按,反正也不费劲,只当团结集体。
陈新城赶紧着表示感谢,他其实是不想麻烦人的。不过王所长那毛病他清楚,人家都说有效果了,他也没有假惺惺的推脱。
对于李大为能想着他,他心中是高兴的,但是对于李大为咋咋唬唬的,他不喜欢。所以他还是日常的训起了李大为,这两天他们师徒俩都成所里的保留节目了……
半个小时后,出了一身汗的王守一放松的长呼一口气,下了床活动着肩膀,来回的扭着腰,大回环轮着王八拳,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脖子,细细感受了一下。
“别说,就凭你这一手,这辈子不受穷。还得是咱们老祖宗的传下来的好使,我有个朋友,就在咱们辖区的三院做康复这一块,平常都是他给我按按,按好几年了,也没你这半小时好使。”
王言知道这个人,在医院见义勇为被捅死了:“西医其实也有专业的理疗手法,算是殊途同归吧,不过对人要求都挺高的。康复治疗,和这种理疗还是不一样的,他们是针对性的功能训练,专业不对口。你呀,这是属于乱投医了。”
“我能不知道吗?臭小子,用你告诉我啊?你别看我一天在所里晃悠,好像没什么事儿干,一天天那也是忙的找不着北,哪有时间去医院排号?我这朋友得了空,直接就能去,有点儿效果缓解缓解就行。”
“这回不用了,半个月之后我再给你按一回,以后每个月按一次,四个月结束,保你舒舒服服的。”王言笑道,说道,“所长,我觉得医院这一块也得重视啊。现在医患矛盾比较深,虽然患者不敢说话,但是对医生那也是保持怀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了纠纷,要是出了什么危险的事,那就更遭了。
昨天老高给我三个案子,其中一个就是东宁村两个月丢了两个孩子。医院人口流动性大,而且患者们心急病情,对于孩子的照顾难免不周,这也是医院发生拐卖孩子的事情占比很大的主要原因,咱们不得不注意啊。”
“哎呀……”
王守一叹道,“你说的这个情况,我其实也早有考虑。你干警察才多长时间?我当所长都当了十年,换了两个地方了。
医院的情况啊,我们都知道。可是你也清楚,咱们的警力就是这么多,只能是出了纠纷我们再赶过去。不可能专门派人在那执勤,偶尔过去巡逻一下,已经是尽到最大能力了。行了,不说这些了。我虽然是所长,但在大的环境面前,咱们都是小警察,把我们能做的做好,就不辜负国家,不辜负人民群众了。”
“所长觉悟就是高,说话就是有水平。”王言比着大拇指捧了一句,“我先走了啊,看看张哥给我安排什么工作。”
“去吧,好好干啊,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