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正副班长各一人。三班一排,设正副排长各一名。三排一连,正副连长各一名。
一个连是114人,算上塞进去的卫生员以及监督的,满编是一百二十人。现在他的手下只有五百人,是以没有营级编制,只有四个连,余下的二十多人充作他的卫队。
说是卫队,实际上算是这会儿的特种部队了。因为这二十多人无论枪法、兵击还是格斗,都是五百多人里的佼佼者。被王言特殊照顾的一群人,连强身秘药都给配上了,不时的随队出去干仗历练,待遇超级好,就是天天的有些累的受不了。
一群土匪纵是再傻,也知道王大当家没有好心,这都是按照军队来的,甚至他们的武备比官府的人都好。虽然不知道王大当家到底要干什么,但肯定是大事儿。
而于此同时,经过后半年的努力,成功的造出了品质不错的水连珠并实现了量产,连带着制式三棱刺刀一天三条这还是三十多人忙活的结果,因为不少工序都是手搓的,也可以理解
口中叼着洋烟,王言双手拢在袖子里,跟同样如此打扮的朱开山一起,咯吱咯吱的踩在雪地上。
靠着密密麻麻,沿着河边建筑的土坯木屋,听着整齐的跑步声,朱开山呸的吐掉烫嘴的烟头子:“我说兄弟啊,这年都过了,马上都要开春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啊?”他白混一年,看着他的好兄弟是怎么从一个淘金客干到现在的王大当家,此刻有点儿想家了,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想家了?”
“能不想吗?出来都一年了。你嫂子带着孩子过来,我们也没在一起呆多少天,就跑到这金沟里打听贺老四的事了。你光棍一个无所谓,兄弟我可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心里痒痒啊”
“明白了,那之前我们逛窑子的时候你不去”
“去去去,我是那个意思吗?”
“逗你的,你看你还急了。”王言笑道:“前一阵子不是派那两个沟的大柜去附近的几个镇子上招人去了吗,兄弟我说道做到,去年的那些淘金的,可都是按照市价给折的银元,他们回去过了好年,肯定会把咱们这的新规矩散出去。所以这一次招来的人肯定多,总得等到他们过来,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咱们再回去啊。老朱大哥,你再挺一挺,也就是个把月的事了。开春之前,肯定能回家。不是就你想家,虽然我家里啥也没有,那也惦记不是。”
得了准信,朱开山嘿嘿一笑:“今年要采别的金脉了?”
“人多了,花销就多,枪一响那打的哪是子弹,打的都是钱呐。你说这一年过去,都打没多少垧地了?希望贺老四的金脉把握一些吧,要不然兄弟我就得出山打地主去了。”
“你放心,我跟贺老四也是小半辈子的兄弟,他说话向来一口唾沫一个钉。咱们这个老金沟,从道光年间就开始淘金,那会儿可是每天出金四五百两,我跟你说的那条主脉,肯定只多不少。”
“希望如此吧。”
朱开山问道:“要是让别人来挖,你不怕这里的消息被露出去啊?到时候招来了官府,或者是俄国的老毛子,咱们这五百多条枪可承受不住啊。”
“当然不能暴露,就看这一次招来的人有多少,到时候筛出来一批人,威逼利诱一番拉他们加入,保密不成问题。你就等着看吧,绝对周密。”
十天后,两个坑的大柜、把头陆续归来,两边加一起,整整带回来一千二百人,一边六百。安置这些人没问题,去年王言就让那些淘金客盖足了房子。
负责登记的官府小吏只拿到了一本载有二百人的名册,都是懂事儿的。经过这么长时间,官府的人都被买通了,没有人敢不听话。
至于大柜、把头,真说起来,真说起来还是救了他们一命。成天见着金子,有几个手干净的?王言的到来,让他们不敢看,不敢贪,更不敢夹带,要不然这大柜、把头,就是一年换一茬。
人到了之后,土匪全部出动,详细登记了一千二百人的祖籍、现籍,家中人口等等,还要找相熟的人互保,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金沟里见到的、听到的,不要乱传,要不然就是杀全家。当着他们的面,活剐了两个恶贯满盈的土匪头子威慑。这是之前特意留下来的,就为了给这些人上课。
好吃好喝的休息了一天之后,第二天全被土匪赶了起来,跑步。具体干什么没告诉他们,反正就是谁跑的快,跑的远,谁就有一桩富贵等着,只要排名前六十的,两边都是如此。明晃晃的加装了刺刀的长枪瞄着,没有人敢不听话。加上王老五说话算话处事公道的好名声,说有富贵,那肯定有富贵,一帮人是玩命跑。
整整跑了一上午,从一千二百人里挑出了最强的一百二十人,十挑一,算是天赋出众了。
王言的目的很简单,一来秘密开采里面的金脉以做军资,二来建立一支预备队。这一百二十人会一边军训,一边淘金,绝对纯正的金匪。
选择,从不是弱者所有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