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跑了过来:“言哥。”
随即一票人自腰间齐刷刷的抽出甩棍,戒备的看着丁蟹,同时还有一人拿出大哥大开始打电话。后边跟着的警察见此情形,赶紧的停车靠边,在远处看着场中情形。他们看的清楚,是丁蟹自己找上门的,还要撸胳膊挽袖子的要打王言,这种傻比他们懒得管,一会儿去收尾就好。
七八个人丁蟹是没当回事儿的,但打电话摇人就不一样了:“姓王的小子,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话就跟我单挑,叫帮手人多欺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
王言摇头一笑:“我猜你是偷偷跑来找我的,你的好儿子们不知情。”
“是又怎么样?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痛快一点。”
“断他一条腿。”说完,王言自顾走到一边,在大裤衩子里摸出香烟点上,在花坛边坐下,拿出大哥大给罗慧玲家里打了过去。
跟丁蟹对话真的很没意思,精神病一个,有什么好说。听他那些奇奇怪怪的道理,理论,都不够闹心的。至于丁蟹为什么先找他,不去找罗慧玲等人,他没心思琢磨,谁能知道精神病是怎么想的?
不出意外的,不是上班就是上学,无人应答。随后王言打给了方婷,告诉她丁蟹的事,让她通知一下罗慧玲等人。
他这算是好人好事了,捎带手的帮一把老方家。
王言就这么坐在那里悠哉的抽烟,看着丁蟹跟他的手下互殴。一开始七八个人确实没打过丁蟹,这老小子真有两下。随着赶来的小弟加入,这才算是僵持住了。别看丁蟹上岁数了,但抢了甩棍跟二三十人比划的也是有模有样,当然也就仅此而已了。
毕竟他这个大哥就在一边看着,小弟又都是练过两下子的,久攻不下直接人海战术往上扑。最后丁蟹不出意外的,被按在了地上挣扎,破口大骂王言不讲道义。接着被懂事儿的小弟横了一根甩棍在嘴中,只剩呜呜的挣扎。
此时正当午饭时间,路上的人还是不少的。但从头到尾没有发生聚众看热闹的事,都是远远的瞟上一眼,接着加快脚步离开。没办法,有过先例,龙腾在收拾人的时候,有些人跟那指指点点,被打了个半死,传开之后在龙腾势力范围内就再没有过站一堆看热闹的。
制服了丁蟹,小弟贯彻执行大哥的命令。因为四下没有趁手的工具,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自告奋勇,对着被一帮人压住的丁蟹的小腿迎面骨就抡了过去。
腿骨说硬不硬,说软也不软,那壮汉小弟一甩棍抡过去,只是打的丁蟹咬着棍子疼的双眼凸起,呜呜惨叫。一棍不奏效,那小弟狞笑着继续抡甩棍,因着准头的关系,每一下都落点都有差异
正在王言架着腿嘚瑟的晃悠时,放在手边的大哥大响了起来。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反应过来这大砖头子也看不出个啥,摇了摇头随即接听:“喂?”
“呀,孝哥啊,什么事?”
“什么?找你老爸?”
正好这时,王言灵敏的耳朵听到了咔嚓一声:“他刚断了一条腿,其他都好。”
说完,王言不管电话那边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出来混拳头就是理,什么不动家人这那的都是老黄历了。更何况现在是丁蟹自己送上来的,他管那么多?
至于丁孝蟹为什么知道丁蟹来的事,很简单,有人盯着嘛。无论是找机会狙杀他还是怎么样,实时掌握敌人行踪是最基本的。
“别让他跑了,另外通知下去把忠青社的人拦住,等我回家吃完饭再说。”
“是,言哥。”
王言点了点头,继续晃悠着往公屋走去。看都不看跟死狗似的,满头冷汗,青筋爆显,死死盯着他的丁蟹。
身后,小弟们见大哥走远,架着丁蟹离开去了就近的酒吧中。虽然大哥没交代,但拿脚丫子想也该知道,不能那么放肆
回到公屋,阮梅和老太太已经吃上饭了,见王言回来,阮梅起身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路上遇到点儿事,没什么。”
阮梅翻了个白眼,知道有事也不跟她说,盛好饭连着筷子放在王言面前:“快吃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王言跟阮梅以及老太太说说笑笑的吃着午饭,欢度温馨时光。
只是就在王言陪着阮梅下楼要走的时候,罗慧玲以及方家兄妹,就连在学校读书的方敏都跑了回来,还带着陈滔滔。
“玲姐,芳芳、婷婷、小敏。”阮梅挨个的打着招呼,除了方展博这个骗子,她可记仇了
罗慧玲现在怎么有心思说那么多,三两步上前抓着王言的胳膊:“阿言,是不是真的抓到丁蟹了?”
“当然,不用担心。”拍了拍罗慧玲的手,示意其放松,扫了一圈情绪难明的方家兄妹,对陈滔滔笑了笑:“好久不见啊,陈先生。”
“好久不见,言哥,我送婷婷回来。”对上王言深邃的眼,陈滔滔下意识的解释。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王言这么一个大哥真的住公屋。以前听人说起,还以为是笑话,也没有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