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今天的表现来看,这座【损坏的南极星座钟】应该被分类为贤者级才合理,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整个托贝斯克教区没几个人能对付这东西。”
伊露娜继续说道,而夏德则疑惑刚才看到的画面:
“那人刚才身上缠着树枝就没有被遗物的效果影响,这又是什么原理?”
“这我也不清楚,这需要调查他的身份背景。”
伊露娜虽然在回答问题,但实际上眼睛正盯着夏德手中的武器:
“你的这根法杖真的很厉害呢。”
“那当然,这可是世界树曾经的枝干。”
“你知道?!”
伊露娜一惊,旋即便提问:
“那么它还能生长成原本的世界树吗?”
“假如”当初给她提供的五个帮助夏德的条件“火焰、纸牌、复活、力量、爱情”中,“复活”应该就是指复活世界树(2016)。只是“假如”还说这件事不能告知夏德,所以她只能在夏德知道后再问。
“这是死去的时间钥匙,当然无法重新生长,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夏德摇了摇头,将法杖收起来,弯腰将那块红色的绒布盖在了跌倒的座钟的表盘上:
“估计迷失在时之狭间的人们要回来了,我先离开这里,剩下的事情你来解决吧,记得想清楚怎么解释。晚上十点前,我都在歌剧院不离开,如果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记得来找我。”
伊露娜将手中那罐脐带也还给了夏德,其实还想和夏德待一会儿:
“那些迷失的人半个小时之内如果回不来,大概就真的回不来了晚上我再去找你。看起来,我也要想办法提升一下时间抗性了。”
凡妮莎和希里斯她们对于夏德这么快就解决了问题一点也不惊讶,看到夏德回来以后,又张罗着大家一起在这里吃晚饭。
歌剧院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还没有接到今晚不营业的通知,因此歌剧团的姑娘们今晚还要登台表演。
凡妮莎似乎经常这样在后台和自己的追随者们一起吃晚饭,多张桌子拼起来的饭桌周围大家都说说笑笑。
而晚间的雨也逐渐的停了,因此当衣着体面的男男女女像往常一样登上歌剧团门口气派的台阶时,人们手中没有打伞。
今晚的观众们也如同预料中一样的坐满了每一个能够卖出的位置,夏德则在台下与凡妮莎和希里斯坐在偏僻的角落里一起欣赏了歌剧。
到了晚上九点歌剧散场,观众们谈论着今晚的精彩演出依次离场时,疲惫的伊露娜才在后台又找到了正准备带着小米娅回家的夏德:
“调查有结果了。”
忙碌了一整个晚上的姑娘坐在了化妆台前的椅子上,有些心疼她的希里斯为她倒了一杯水,而伊露娜则很不淑女的将一整杯水咕咚咕咚全喝掉以后才继续对夏德说道:
“那个死掉的男人是剧场的杂工,那座座钟是他从本地一家旧货商店买来的。那家旧货商店也派人去调查了,座钟是十多年前从外地商人手中收购的,一直都没能卖出去,账本可以证明这一点。”
也就是说遗物的来源无法追溯,但看起来并非是有人刻意想要搞破坏。
“那个杂工买来座钟是想要摆在自己家里,根据教会下午时对他家进行的痕迹追踪,他似乎是在座钟内部发现了一份关于座钟的收容说明,但不是教会的收容报告,大概是以前曾收容过它的其他组织留下的。
我们在他的床垫下面发现了那份大概写于第六纪元400年左右的说明,上面除了说明‘时间暂停’之外,还写了用捆绑特定树枝的方式,可以让人短暂的免疫这遗物的时间静止效果。”
说着又接过了希里斯递来的茶杯,但这一次只是捧在了手中。
十三阶大地的魔女确认道:
“所以这件事的真相就是:贪图美貌的男人在欲望和贪婪的驱使下,当然,还有遗物低语要素的影响下,让遗物失控才造成了今天的后果?这不是个好故事,但的确有警示作用。”
夏德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却没想到伊露娜居然摇头:
“没那么简单,故事的另一个主角,也就是那个穿着戏服的姑娘没有回来,是这次的牺牲者之一。但我们也细致检查了她的公寓简单些来说,她也有问题。”
见大家都很意外的看向了她,伊露娜便继续解释道:
“那个杂务工对她这么痴迷难道很正常吗?夏德,你和我都看到了过去的画面,我承认男人们痴迷姑娘时会做出很多不合理的举动,但那个杂工的痴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夏德迟疑的点点头,忽然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你继续说。”
“教会调查到她本身并不是什么知名演员,虽然隶属托贝斯克艺术表演剧团,但最多也只是充当不重要的配角。
那姑娘为了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