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点点头,但心中嘀咕了一句:
“嗯?22年?”
“我想邀请你旁观那个仪式,具体的时间还没定,但肯定会在这个月结束前,在西卡尔山的山中举行。如果有时间,请随我一起去旁观。”
“您到时候告诉我时间和地点就好。”
夏德点点头,但他并没有承诺一定会去,毕竟他连那是个什么仪式都不知道。
告别了卡珊德拉婆婆,夏德在卡珊德拉拍卖行内部,便将那只身份牌夹在了外衣内侧的口袋上。他本身并没有因此变形,只是在别人看来,他已经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这一点可以通过镜子来判断,镜子里的夏德现在变成了头发很稀疏,有着很重黑眼圈的中年男人,简直要把“中年危机”写在自己的脸上。
之后,便又在米堡火车站附近买来了红玫瑰,将提前准备的灰色手套反戴在手上、金色的钢笔别在口袋前。夏德拎着那只箱子,走进了熙熙攘攘的火车站。
买了一张站台票以后,又看了一眼列车的火车时刻表。
希金斯教授的遗言,让夏德在今天上午九点半去交货。夏德并不确定,接货的人本身就在本市,因此会在这个时间点坐车离开又或者接货的人在外地,在这个时间坐车前来。
而九点半左右发车前往卡森里克和从卡森里克而来蒸汽火车,居然有七八辆,这似乎是一天中车站最为繁忙的时段之一。
既然没什么值得分析的线索,夏德便装作等火车的乘客,在蒸汽缭绕拥挤不堪的站台上,拎着箱子慢慢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