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架吗?你看起来很厉害!比我之前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强大!不过,我的武功也非常高!”墨守成说道。
“哥哥!你又要打架!”墨守邪撅起小嘴,不悦道。
“哈哈!”昆仑奴大笑。
“诶!墨守成兄弟!他是大侠昆仑奴!我们村子的救命恩人!不是坏人!”崔嵬连忙紧紧拉住墨守成。
“啊!原来是我崔大哥的恩人!真是冒犯了!喂!大叔,我刚才也感觉到你是好人!可我还是很想跟你打一架!哈哈!因为…你太强了!”墨守成憨笑道。
“哥哥!你……”墨守邪喊道。
“哈哈!放心!以后,我会跟你打的!”昆仑奴笑道。
广场上,已经出现了一阵骚动。
“什么!你就是昆仑奴!”虬八闻得“昆仑奴”三字,心中惊喜,也马上赶了过来。
“洒家正是昆仑奴。”
“哈哈!原来‘天下第一豪侠’昆仑奴,长得也不好看啊!哈哈!”虬八笑道。
“你还真是不会说话!”杨玉山装“笔”的声音传来,“喂!黑炭头!我这个徒弟,除了扶余祖师虬髯客,他最崇拜的就是你了!”
“哈哈!”“哈哈!”昆仑奴和虬八皆是大笑。
豪侠之人行豪侠之事,无需做作、多客套。凡人与伪君子之辈,如何能知其高义?
“崔嵬!你小子又在说什么…要当‘镖帅’的鬼话了?”虬八傲然道,“洒家告诉你!我‘东胜镖局’,大当家主内,洒家主外!洒家也要当那镖局的元帅!哼!‘镖帅’,你小子想当,就必须先过洒家这一关!哈哈!”
“好!”崔嵬认真道。
“崔嵬!你小子还有脸在这儿大言不惭!你这个叛徒!崔嵬,陈桂,你们果然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一个熟悉而猥琐的声音,传入了崔嵬与陈桂的耳中。
“陈三师傅!”“陈师傅!”崔嵬和陈桂同时惊道。
“各位好汉!我是‘陈家镖局’的七品镖师陈三,为保昆仑王的小妾,千里西行!塞外虎狼成群,蟒蛇如云,我陈三不畏艰难险阻,奋力拼杀,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不料!我手下的趟子手崔嵬和九品女镖师陈桂!他二人临阵脱逃!还拐跑了昆仑王的小妾!”
当日,“木行者”杨玉山忽现塞外,这陈三“知难而退”,偷偷与青龙教的使者会合。之后风头一过,他闻得昆仑王小妾竟已到了昆仑山!陈三还不立即赶来?
陈三他平日最爱在背后说人坏话。心中有鬼便爱胡乱猜疑,他自然害怕崔嵬与陈桂会抖出他那见不得人的丑事来,四处“污蔑”他的“清白”。临阵脱逃,可是镖行大忌!一经发现,立即就会被开除“镖籍”,永不录用!显然,陈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他自己想多了。
崔嵬、陈桂都是知情者,陈三便觉得自己有把柄被捏在他二人的手中。在陈三看来,只有将崔、陈二人逼出镖行,他自己的铁饭碗才能保住。崔、陈虽无揭短之意,陈三却有害人之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江湖上,有时候,一些人只因为一件莫须有的事,便会闹得鱼死网破。
“啊?”“啊!”听了陈三的言语,崔嵬和陈桂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崔嵬、陈桂不过是两个初涉江湖的小年轻。陈三经验老道,人脉又广,他这么煞有介事地一说,广场上十之有六都信以为真了。倒打一耙,反咬一口,陈三胜券在握。可是有一件事,陈三绝对不会想到,那就是陈桂的身份!
“你胡说什么!”白马少年成矩立即跳了出来,厉声质问道。
“我…我说得都是事实!”陈三急忙辩解道。他显然非常心虚。
一时间,“南赡镖行”的镖客们也都和陈三吵闹了起来。
“原来是亲家镖局的人!你们…你们不去骂叛徒,怎么反倒质疑起我来了?”陈三道。
“谁是‘亲家镖局’!谁跟你是亲家!”“南赡镖行”的镖客们怒道。
“住口!”“南赡镖行”的总掌柜成有竹道,“你叫陈三?我问你,到底是一个少女的名声重要,还是一只爱骗人畜生的狗命重要?有些事,请你好好说清楚!别说谎。”
陈三为其神威所慑,双腿抖若筛糠。他眼前的成有竹看着虽十分和气,却有一股吞吐万里如虎的气势。陈三吓得呆了,他实在想不通,为何“南赡镖行”的人会玩命似的“为难”于他?
一道青烟飘过,落在了成矩的身上。他衣服的一部分,已经变成了枯木。
成矩猛然回头,却见不远处的杨玉山正端坐石台上,向他招着手。
成矩君子坦荡,走了过去,问道:“木行者,杨玉山大侠!您有何见教?”
“呵…没事!我就是看你妹妹人挺好的!啧…好……呃!说正事!小子,你过去把那说谎镖师的衣服给烧了,只要让他露出肩膀来,一切就都清楚了。”杨玉山笑道。
成矩感到很是奇怪。他从小就听说过许多有关杨玉山的事,知道“木行者”杨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