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把店子拆了,他也有钱重盖一间,于是终于鼓起勇气说下去。
“这位好汉,兴许您认识余大善人,跟他有些交情,所以这般激动,可老汉后面说的话,若惹您不高兴,您也莫要生气,就当老汉是放屁好了。”
那方下巴的趟子手听了,脸色一沉,被这话一堵,后面反而不好威胁这店家,只能郁闷的继续听下去。
“余大善人平日里虽然行善,按理说,在他周围的人,得了他的帮助,生活怎么也不会差不是?
我们本地人,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仗着一身力气扛活,勤快的都能活得下去。
所以附近的村子,不说非常富庶,倒也还算能够维持温饱有余。
偏偏就是余大善人那一片,虽说都颂扬余大善人的好,但出的乞丐流民也最多。
久而久之,也有些声音传了出来。余大善人虽然好善乐施,但为人也是极精明的。
要不然,怎么别人家的地都成了他家的地,别人家的汉子都成了他家的家奴,别人家的姑娘都成了他家的丫鬟。
留下些老弱病残,也就只能四处走荒了……
哈,这些也是老汉从旁人那听来的,做不得真,做不得真,各位好汉莫怪,莫怪。”
那拱火的趟子手貌似长出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可也不能说明余大善人就是强盗啊?你指责他是强盗,就得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含血喷人!”
这人明显转移了重点,店老板话中的意思,摆明了指出余大善人不过是伪善真恶。
这一点不好反驳,因此将问题追溯到此前独臂汉子提到过的方面。
那独臂汉子冷笑一声,“你要证据?我爹脖子几乎被砍掉一半,才扒下那姓余的面罩。
你他妈要问老子要证据?老子断掉的这条手臂,脸上的这道疤,瞎掉的这只眼,就是你他妈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