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啧啧啧啧……”

马云腾摇头怪笑：“你在拉拢一切有生力量，寻找一切可以破局的办法。而我，一个终产者，要经验有经验，要能力有能力，要宝物有宝物。我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哪怕我不献出我的忠诚，你也不会杀我的。”

“因为你舍不得我的力量，即便这力量在你、在真正的大恐怖面前微不足道。”

“所以，不要威胁，只要商量，这是生意，这是买卖。我想两头押注，我想要双赢，而不是零和博弈。”

“再说个我的人生信条。”

“事情总有双赢的办法，不是么？”

说着，马云腾靠在椅背上，悠哉道。

“更何况，复生会那边也不是什么底牌都没有，至少，他们已经跟某一位搭上线了。”

“谁？”

“正义，这个情报是免费赠送的。”

世界皱了皱眉头。

“他们的进度？”

马云腾撇了撇嘴，却不应答。

直到世界再开口。

“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让马云腾纠结了。

今时不同往日。

事实上，刚才看到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已经让马云腾推翻了原本的计划。

而新的计划……

其实蛮难做的。

这是一个有关于胜负，有关于选择的问题，而这一次，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他敲着桌子，半闭着眼睛，不断嘟囔着。

“你的胜算并不高。”

“但那些东西，几乎无法交流无法沟通，祂们压根就算不上什么合作对象，跟祂们混我能活，但也只是活着而已。”

“复生会的萨格拉斯其实有两下子，也有运气，但现在一看，他的位格比你差太多。但他背后的有靠山……嗯，靠山……”

难以形容马云腾的纠结。

片刻，他忽地一叹。

“给我点儿时间，我要重新想想了。”

“没问题。”

世界干脆点头，只撂下最后一句话来：“到复生会覆灭之前，你随时可以找我。但如果当复生会覆灭的时候你还没做出选择，你就再也不用选了。”

声音落，未等马云腾做任何回应，面前的女人突然低头，下一秒，女人重新扬起脖颈。

好听的女声从女人口中传出。

“基本的审问已经完成了，感谢您的配合查普曼先生。”

马云腾稍稍沉默，眼看女人起身走远，马云腾神色阴郁。

“只有瞎起的名字，哪有瞎起的代号？”

“嘿嘿。”

轻轻舔了舔嘴角，至此，马云腾眼中方才闪过劫后余生的庆幸。

“出师不利。”

“不过……”

“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