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早就翻脸了，就算他把这两缕元神之光还回去，双方的关系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既如此，他还有什么可迟疑的？注定是对手，那就要想尽一切办法的削弱他们的实力，并提升自己的力量。

“收！”

大袖一挥，姜尘就把那两缕元神之光收了起来。此刻，那两缕元神之光早就模样大变了，连人形都无法维持了，化作了两团朦胧的清光。

是太清圣人与元始天尊，见无法收回这两缕元神之光后，果断而又果决的磨灭了里面所有的记忆，并斩断了他们与本体的联系，只留给了姜尘两段空白的元神之光。

若非如此，难保姜尘不会窥视他们的记忆。

不过，也无所谓，姜尘对他们的记忆不感兴趣，他在乎的，还是太清圣人与元始天尊元神的本质。

只要炼化了这两缕元神之光，那距离姜尘演化出盘古元神的日子，就不远了。

“混元九重天与混元七重天吗？应该不止于此吧……”

虽然没有了记忆，但通过这两缕元神之光，姜尘还是看出了不少的信息，就如太清圣人与元始天尊此刻的境界，一个是混元九重天，一个是混元七重天。

但是，姜尘对这个结果，是持怀疑的态度的。他觉得，那两尊圣人的真实修为，可能要比这更强一些。

毕竟，元神之光虽然不能造假，但却可以提前凝聚的。说不得，这两缕元神之光，是太清圣人与元始天尊早在无数年前就凝聚出的产物，只是到了此刻，方才用出来。

“如今这种情况，太清圣人与元始天尊未必会在我面前暴露出真正的修为。说不得，这就是他们故意留给我的，好误导我。”

混元境界，越往后差距越大，往往一重天的差距，所表现出的实力却是天差地别。姜尘若是估算错了两尊圣人的实力，那必将为此付出惨烈的代价。

“都是老阴货啊，一个比一个能藏，连修为都含含湖湖的，让人看不真切。”

姜尘心中无奈，只觉时代是真的变了。放在太古时代，那时候的强者们，恨不得把境界贴在脑门上，好让所有人都知道。

而不是像现在，一个个的都在隐藏修为，不到生死关头，绝不暴露出所有底牌。

人心不古啊！

……

“乾皇？”

“比人王高，却不如人皇，算是准皇吗？”

天罚过后，姜尘如今的身份也清晰了，不是人皇，但也比人王强了一丢丢。

确实不能算人皇，此刻人族还未一统，都没有诞生人皇的条件，哪里来的人皇？

“啧啧，武尊的行动真是够快的，这就成王了吗？”

“人族第二尊人王诞生，这是好事，同为人王，我怎么能不送上一份‘厚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