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一声,察觉时候不对,立马以拳掩唇。
国师见乔漾这模样却像是咳了一声:“身体不适就把手头的事放一放,宫宴不就是请几个皇子,使臣喝喝酒的,不必过分放在心上,倒是我的布防图,你可得仔细瞧瞧。哦,对了,夫人和承欢呐,最近老念叨你,你过两日回去看看......”
“小漾儿,暗卫暂时走了。”
宫墙上鸟儿飞起,国师顿时吹胡子瞪眼:“这小皇帝,还是我教的呢,疑心病太重,天天派人偷听讲话,还听到你这里来了,看来过两天国师府都不安全了,小皇帝大了,不然我一定拿戒尺好好揍他一顿。”
乔漾一下笑了:“您这哪有老师的样子,愈发像个老顽童。”因为心里清楚面前这个老头子真的是为了自己好,语气都不免亲近了些。
“连你现在都敢笑话为师了。”
“不敢不敢,徒弟一定谨遵师命,回去立马睡一觉起来好好给您看布防图。”
末了,还是不免语重心长:“你现在就是小皇帝手中的一把利器,但树大招风,刺出去的同时,自己还是损伤最大,且不说你二人未建立完全的信任,你现在的每一步都不能叫人挑出错处。”
虽然觉得今日面前的孩子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但以前终归太过内敛沉稳,活泼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