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巨款!生剐都不解恨!”
这话听的魏忠贤好一阵心惊肉跳,天启什么时候这么贪财了?
才十多万两就要杀头,那他?他不敢想了,他贪墨花销的银子只怕是杀十次头都不够!
越想越是心惊的魏忠贤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附和道:“皇爷真是忧国忧民,这田尔耕着实可恨。
着实该杀!老奴想起年前宁锦大捷后,各地为老奴修生祠一事。”
“这事怎么了?”朱佑孝带着玩味的口吻问道。
这话听在魏忠贤耳朵里,像是质问又像是揶揄。
总之,他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是心慌。
“老奴该死,各地官吏媚上求附。老奴没能管住,实在该死,如今国家多事,老奴恳请皇上下旨停了生祠。”
魏忠贤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朱佑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堂堂帝国主宰,重生一回都不见人修生祠,这个老阉货倒好,把持朝政啥也不干就一大堆人给他修生祠。
很是不爽的朱佑孝,痛快的答应了魏忠贤的请求,并给魏忠贤下达了工作要求。
“如今国事多艰,朕指天发誓要重振大明。大伴身为朕之肱骨,自当以身作则,为国分忧才是。
万不可行那等奢靡之举,做事的时候可要掂量清楚了!”
魏忠贤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心里却发苦。
朱佑孝这话说的虽然没有标准,可越是这种话收拾起人来越有发挥的余地,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老奴谨遵皇爷教诲,老奴告退!”魏忠贤瞧着朱佑孝端起茶碗,很是识趣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