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渠道是,资助探险家。
虽然没能有什么正经的收获,但意外地通过转卖赚了不少。
不过,眼前的这个东西,还是给他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一位穿着酒红色职业套装的美人推门进来,小麦色的皮肤,黑发黑眼,颇有埃及美人的风味。
她是杜鹏飞在这边的秘书,虽然他老爸希望他在这个岗位上任用更牢靠的人选,但杜鹏飞自信能驾驭任何女子,哪怕她是学考古的。
“老板,陈博士已经到了。”女秘书来到杜鹏飞跟前,声音毕恭毕敬。
“快请。”
“就这?”陈博士50岁上下,穿着朴素简单,一进门没有理睬杜鹏飞,顾自围着库房中间的灰黄色棺椁边走边看,口中念念有词。
“对,西撒哈拉到手的,为这个我雇的人还死了好几个,说是有人来抢。”杜鹏飞有些恨恨地说:“而且我用超声波探察过,里面是空的。”
“这东西按说不值钱。”陈博士把目光从棺椁上移开,摇了摇头。
“这不是我经手的第一件东西了,行情我清楚。可偏偏这个,有人愿意出高价。拍卖会上我就随缘填了一串零,然后就被人一口价摘牌了我想知道,它到底有什么玄机。”
“为什么找我?本地应该有很多研究更深入的机构吧。”陈博士不紧不慢地说。
“他们都只会千篇一律地说一大堆数据,最终结论都只有一个:不值钱,能卖早卖。实话说,我信不过他们。如果真有什么玄机,他们完全有可能都被收买了。”
“离交割货物还有多久?”陈博士问。
“你别管那个,这个东西的底查不清,我不会让它落到别人手里。”杜鹏飞挥舞着手臂。
女秘书端来两杯咖啡,但是陈博士谢绝了。
听到杜鹏飞的言论,她踌躇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说道:
“这个棺椁虽然鉴定出来的年代非常久远,但西撒哈拉地区并没有那个年代的任何相关考古证据,加上它的来历本来就是那些盗贼的一面之词,就算里面真的有什么,学界也会直接判定为伪史,很难取得什么价值。而且,拍卖交割故意违约,会导致公司和您本人的信誉蒙受不可估量的损失,我认为,只是有人出高价拍得,就令您做出失当的决策,是很不值得的。”
听完秘书的陈述,杜鹏飞有些讶异地楞了一下,然后又换上了笑容:“瑟琳娜,我的秘书瑟琳娜小姐看起来没有经过合适的训练,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场合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过,陈博士你真的应该尝一尝她煮的咖啡,非常香。”随后便端起了咖啡杯。
陈博士走了,但是并没有打消杜鹏飞的疑虑,棺椁上无法识别的神秘文字令他难以释怀。
也许这些东西真的如陈博士所说,是某种封印的符咒,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自己在盯着看的时候,开始头晕目眩
剧烈的眩晕让杜鹏飞失去了平衡,他跌倒在地,努力地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门被推开,高跟鞋的声音响起,不疾不徐。
得救了
在杜鹏飞来得及庆幸之前,他又听到了大量凌乱的脚步声。
很多人涌入了这间屋子,却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来帮助自己。
杜鹏飞努力地翻了个身,眼前只有模糊的一片人影。
他们似乎围着那个棺椁在做些什么,用一些设备把它吊了起来,装在了旁边的货车上。
终于,人影中的一个注意到了杜鹏飞,高跟鞋走了过来。
高跟鞋的尖端踢进了他的小腹,但很奇怪的,感觉不到痛。
“提醒你一下,”是瑟琳娜的声音,但又跟平常完全不一样:“如果你打算开除我的话,我的名字不是瑟琳娜。最后一个忠告,咖啡好喝,也不能贪杯呢。”
分割线
轻佻的女声:你注意到那艘小白船了么?
沉稳的女声:哪家少爷的游艇吧,怎么了?
轻佻的女声:你不觉得它在跟着咱们吗?
沉稳的女声:到了这边你倒是谨慎起来了,我安排人查查它。
“前方的中国籍船只,请立即停船接受检查。”扩音器粗粝的声响把周嵩从睡梦中惊醒。
他匆匆起来,赶到了驾驶室。
船长和郁盼望都在这里。
海上晨光初现,可以看见不远处有四艘船围拢过来。
“是南棒海警,”船长解释道:“他们是来找麻烦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这档子事。”
“那怎么办?”周嵩焦急地问。
“直接闯过去,没什么大不了的。”郁盼望命令道。
扩音器又用棒文和英文重复着同样的内容,为首的海警船已经向游艇靠近,可以看到船上的人端起的枪。
看到船长面露难色,周嵩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下船,反正离靠岸不远了,我游也得游过去。”
“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