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道:“我如果是你,就会继续假装不知道。”
“为什么?”
“天主造人的时候,给了人自由意志,让人可以自己选择服从还是违抗,爱他还是恨他,行善或是作恶,你觉得是为什么?”
周嵩很讨厌讲话不直接,绕来绕去,讲比喻的启发式教学,却也只能由着她:“因为造一群提线木偶,一点也不好玩?”
郁盼望不置可否,只是说道:“恐惧永远无法结出爱情之花,只能酿出名为驯服的苦酒。就看你要的是一个爱人,还是一个你说的提线木偶了。”
周嵩素来自诩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此刻,他很有对这小神棍反唇相讥的冲动。
他想问问她,为什么她的神明可以随时取她性命,她却不惧反爱。
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汽车便缓缓停了下来,司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小姐,到了。”
郁盼望欠身为周嵩拉开了车门:“我看人很准的,你的本性并不坏。能领会的,就领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