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着对她道:“绿绮,你下去为旖蝶准备一下洗浴的热水和替换的衣物吧。”
“是。”绿绮准备去了。
杨旖蝶听到这句话,霍地抬起头看着苏浅雪道:“沐浴?又要沐浴?”
“你自己说,你上次沐浴是什么时候了?”苏浅雪看着她,皱着眉,以手掩鼻。
“就……就上次喝酒的时候啊……”杨旖蝶眼神乱闪,就象一个行窃时被抓现形的小偷似的。
苏浅雪轻叹道:“那是在三天前了。”
“哦,原来这么久了啊。”杨旖蝶想了一会,忽地“邪笑”着望向苏浅雪道:“姐姐与我一同沐浴,不然的话,我不去!!”
苏浅雪听罢,面上一红,她啐道:“你爱去不去,满身污垢,又不是我臭!”
“唔嗯唔,姐姐与我同去嘛……”杨旖蝶扭着身子,朝苏浅雪撒娇道。
“不去,不去……啊,杨旖蝶……你……你放下我……”
最终,这一幕还是以苏浅雪的一连串“惨叫”结束……
……
……
五天过去了,天气又暖和了一些。
关家庄园内。
关宁正在东苑楼下的一间空房间内做试验。
试验的器具,是一个小号的“大缸”(跟上次的‘大缸’一块送来的!),此外,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器皿与溶液。
关宁专注地盯着给“小缸”加热的煤炉的火候,以及“小缸”顶端出气口喷出的蒸汽浓度,然后配合系统中的计时器,每隔一段时间,便记录一下……过了很长时间,蒸汽不再喷了,关宁立即记下这个时间,然后,煤炉继续加热……
又过了许久。
……
关宁打开房门,只见外面已是阳光灿烂,而小舞以及关府的门房管事正站在院子内看着他。
“怎么啦?有事?”关宁迎着阳光伸了个懒腰,含糊不清地问道。
为了做试验,他已在这房间内呆了十三个小时了,从昨晚开始便没出过房门。
小舞见到关宁,按着胸脯,如释重负地道:“少爷,你可让婢子担心死了,你将自己关在里面好久,好久了……你一定饿了吧,婢子现在给你端些早点过来。”
关宁笑了笑,其实昨晚小舞每隔数小时便会过来敲敲门,甚至在深夜亦是如此,不过每次都被他给“赶走”了。
关宁笑道:“暂时不用,我现在不饿。陈管事,你有事吗?”他的眼神望向门房管事陈冬。
陈冬亦是在关府内任事多年的老人了,见关宁招呼,连忙走过去,恭敬地道:“少爷,今早,扬州盐商祝登才的大公子祝轲,江宁布坊的少东元义同,定恒邸店的少东荆平望分别给您送来了信函。”
“信?来人可有说是什么事吗?”
“送信的人说他们的主人想请您过府一叙。”
“哦……”关宁低头想了一会,问陈冬道:“现在除了他们,扬州府可还有谁给我送过信?”
陈冬立即答道:“目前只有这三家。”
“好,我知道了。”关宁笑道。
陈冬再问道:“少爷,您可要应约前去?如果只是普通应约的信函,您定个时间,老奴替您回复他们即可。”
关宁摇头道:“不急,先等等,等多来几家再说吧。”
“多来几家?!”对于关宁这一句话,陈冬与小舞都没听懂。
关宁见了,微笑道:“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还会有的。到时,我再一并请他们吃顿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