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章 我家少爷便是关宁,关子澄!(二合一)  隋唐大财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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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印象,但就死活叫不出名字。

“这……这……女孩儿好象在哪见过……”

另一旁,与祝轲经常“出双入对”,畅游青楼的元义同听到他嘀咕,邪笑着问道:“云山兄,你莫不是曾经入过人家的帐闱?”

“胡说,入过帐闱的,我肯定都记得的……”祝轲“义正辞严”地驳斥了元义同。

整个诗社中,苏浅雪是最激动的一个人。

原本已灰心丧气的心绪重新活泛起来,她霍地站起来,欣喜并且急切地问道:“姑娘,这首诗真……真是你所作?!”

她这一问,堂中所有人便已明白——这么多天,终于有人答对了。

这个小姑娘竟然真的是原诗的作者?!

“嗯?”小舞双眸忽闪了一下,接着连连摇手道:“不是的,不是的,诗不是我写的,是我家少爷写的!”

“请问你家少爷是……”苏浅雪火急火燎地追问道。

“我家少爷便是关宁,关子澄!”小舞昂着头,骄傲地道。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少爷是最好的,即使是在关宁极其混帐的那段日子里。

“关宁?!关子澄?!”苏浅雪的秀眸一下子瞪大了。

杨旖蝶则嘟囔着道:“关宁?不会就是那个落水的傻子吧……”

堂中又是一片寂静,忽然,谢庭筠幽幽地问小舞道:“姑娘,你所说的关子澄,可是江阳县关家庄的,关宁,关子澄?!”

小舞还未回答。

在谢庭筠旁边的祝轲已经指着小舞叫道:“啊,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那个在子澄身旁的,叫小舞的小丫头,对吧?我见过你一次……还是两次?在关家庄园里。”

小舞望着祝轲,嫣然笑道:“祝公子,我们一共见过两次的,小舞记得你。在少爷昏迷的时候,他的朋友中,就只有你来看过他两次。”

此话一出,前尘往事就象掀开了盖子的腌菜坛子一样,将其中的腌臜粗陋都暴露了出来,喜欢这种气味的人自然觉得香醇,不喜欢的人自然皱眉掩鼻,走避不迭。

堂中有不少人是关宁的旧识,虽然大多只是青楼画舫上吟风弄月的泛泛之交,关宁境况的好坏,他们自然没有关怀的义务,但也有不少是来过关宁府上做客,交往颇多的朋友,关宁出事后,这些人却从没来探望过,不免显得冷漠而寡情了。

所以堂中已有几位仁兄的脸色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

谢庭筠是苏浅雪画舫上的常客,但他为人向来孤傲,更不喜欢与关宁那群人为伍,关宁于他而言,只算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所以小舞的话,对他毫无影响。

“关宁……关公子……已经醒过来了?”苏浅雪喃喃自语地道。

虽然关宁的落水,她完全没有责任,但整件事毕竟因她而起……象关宁这种痴情而平庸的人,她只有感动,但无法去爱!

其实在关宁出事后,她也并非不想去探望,但碍于身份以及关家人对自己的误会,所以最终没去,但在她脱离贱籍从良之后,她其实是去见过关家的一个人,说过一些事的……

就在她沉缅于过去的同时,杨旖蝶忽地对她道:“姐姐,还有两关呢!”

苏浅雪仿佛神游物外地点了点头,随即笑着对小舞道:“小舞姑娘,另外还有两首诗,也请一并赐教。”

诗社内的仆从们将墙上《青玉案?元夕》的条幅取走,换上了《锦瑟》,上面的诗句照例也遮蔽了一部分。

小舞看了看,绽齿笑道:“这也是少爷写的,我看过。”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年华。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生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此诗乃李商隐写意诗中的神作,词藻之华美,用典之精僻,可谓艳绝古今,整首诗采用比兴手法,将片段意象组合成一幅含蓄深沉,朦胧凄美的画卷,令人怅惘其中,难以自拔。

苏浅雪多日来反复吟唱,但再听之时,亦觉迷醉,何况其他人!

第二关轻松通过。

堂中已有不少人在交头接耳了。

“关宁,关子澄那个纨绔竟能写出此行诗文,我不信!”

“我也不信,大约是买的吧……”

“嗯,肯定是的!”

“只不过……若是那个卖诗之人有如此文采,只怕早已名声大噪了吧,又何须堕落至卖文为生……”

“呃,好象也是!”

第三关,是压轴的!

因为诗的后半阙,连苏浅雪与杨旖蝶都不知道。

柳永的《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

听到小舞念至此处时,苏浅雪竟不觉呼吸一紧,心跳加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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