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缺点,在目前来说不值一提,关宁亦会在将来逐一改善,毕竟,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他还联接着整个现代社会的信息网络,他不缺手段!
酒之文化源远流长,在这个酒味还未完全发散出来的朝代,他觉得他有权利,也有义务,让全天下嗜酒之人都喝上好酒!
前提当然是……付钱!
……
……
春日珊珊未至,但冬寒早已褪去,乍暧还寒之际,一些年轻人早已穿上轻衫簿裘,翩然行走于扬州各地阡陌之间了。
这一日,驿道之上,湿滑的泥泞上布满了车辙与马蹄印,道旁濡润的衫树枝蔫蔫地挂着,不显一点朝气,但树下枯叶丛中的草尖隐隐冒出头,在一片黄褐色的景致中显得醒目而精神,而突兀而至的几声鸟鸣,则让一切突然变得生机盎然。
春意勃发了,人们的兴致显然也高了许多。
这时,只见在车马辚辚间,一骑左冲右突,疾驰而过,蹄声的的,还伴随着悠长而惊惶的尖叫声。
“抱……抱歉,请让……让开……让开……啊……”
马疾走,道旁行人避走不迭。有些人被马蹄踏起的泥泞溅了一身,便骂开了。
“这是谁家轻狂的儿郎啊,如此不长眼!”
“呸,活该摔死他……”
“咦……好象是名女子呢!”
“女子?赶着去会情郎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恁地不知轻重!”
“嘻嘻,样貌好象不错,溅你一身泥,说不定对你有意呢。”
“啊呸,滚一边去……”
骂骂咧咧声之中,那匹白马早已跑远了,而远方则传来了鸣锣开道的声音。
看样子,是有官家的大人物要从驿道上过。
眼见越来越近,前面人影幢幢,铁甲寒兵,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前方何人?勒马!止步!”鹰扬卫大吼道。
虎吼声中,已有人从车驾两旁冲出,刷地列阵,矛槊外拒,瞬间便在马车四周布下层层匝匝的防线。
失控白马上的白衣少女,拼命地去勒缰绳,可发了狂性的马哪里制得住,只是死命地往前冲!
少女桃花一般的脸颊已渗出细密汗珠,眼看着连人带马就要往那群鹰扬卫的枪刺上送了,她眼神中闪过强烈的无力感,一声尖叫,干脆闭上了眼睛……
这时,只见在车驾中央的马车上,车帘一动,一道紫色身影从车内飞出,影若惊鸿,咻地掠到白衣少女的马鞍上,贴在她背后,右手搂腰,左手策住惊马缰绳,往侧旁一拽,惊马马头立即偏转,希聿聿长嘶,马蹄乱踏,原地打圈,前冲之势总算止住!
马鞍上的白衣少女,已吓得面如白纸,她声音打颤,一迭声地道:“抱……抱歉,我……我不是有意……冲撞的,马……马拉不住……”声音里已是带着哭腔。
侧旁的禁军瞬间围了上来,更有人手挥带勾镰的枪刺,看样子是要将那白衣少女从马上拖下来。
此时,少女背后之人,对着侍卫们高声喝斥道:“好了,统统给我住手!退下!”声音虽厉,但音色却是清脆柔美至极。
一众鹰扬卫听了,诺诺退下。
白衣少女听罢,连忙回身一望,只见在自己身后将她搂得紧紧的,是一位美少年。
他眉飞入鬓,头顶束发金冠,身穿一袭男子的圆领袍衫,但明眸若水,唇若涂脂,嘴角含春,这……这哪里是什么男子啊,分明就是一名身著男装的少女!
白衣少女樱唇翕张,眼神中透出讶异,好一会才嗫嚅地道:“旖蝶?旖蝶!怎……怎会是你?”很显然,两人是认识的!
“可不就是我吗,浅雪姐姐。”紫裳少女松开缰绳,双手从后箍住白衣少女的胸部,笑意盈盈地将头贴在她颈侧上,脸颊便在白衣少女那如同天鹅般秀美的颈项上蹭来蹭去,双手呢,更是不老实,已在白衣少女胸腹间不知游移多少遍了。
白衣少女瓷玉般的脸顿时红透了,她微微扭动着身子,大窘道:“旖蝶,莫要这样……大家都看着呢……”
旖蝶星眸如醉,轻笑道:“就是大家看着,姐姐才不敢动,否则你早该推开我了。”
“你……唉呀……”浅雪更窘了,她将旖蝶的双手抓住,柔声道:“妹妹,别闹,我还有正事要办呢!”
“何事?我随姐姐一块去!”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去裕隆窑取些白瓷器,仲叔病了,下不得床,我便想着自己去取,谁料这马也欺负我,被道上的车轻轻一碰,就耍疯性。”
“嘻嘻,谁让你这么香,这么软的……连马儿都不放过你……”旖蝶面露坏笑,双手又开始摩挲着浅雪的纤腰。
“唉……唉呀,不要闹,连你也疯了。”浅雪眉头轻蹙,打了一下旖蝶的手。
“裕隆窑是吧,反正我闲来无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