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发现他正在收拾自己的办公室。

“行政官请您过去一趟，请跟我来。”

“呃，好的。”

吴兆琦倒也是个利索的人，当即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许筠出了房间，到了苏灵的办公室。

李凡已经在秘书室等着了，他指了指一旁的门，吴兆琦当即会意，上前敲了两下。

“请进！”苏灵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李凡笑了起来，这苏灵还挺有那意思的，这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了几分威严。

“那个，你要待在这里吗？”许筠忍不住问道，他看着李凡，忍不住想起刚才他打量自己的眼神。

那种自己仿佛没穿衣服的目光…

“嗯，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

“只要你做好自己的工作，被故意给你们的苏长官添麻烦。”

李凡笑了起来，他这会儿温和多了。

自从卷入到这些破事中以来，他也意识到自己内心发生了许多变化。

前世的经验让他知道危险的存在，但真正和这些危险缠斗下来，他自己好像也变得更加危险了一些…

可能这就应对了前世的一句话：屠龙者终成恶龙。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吴兆琦从苏灵的办公室走了出来。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脸上依旧带着那份谦逊的、客套的笑容。

紧接着，苏灵也推开门，让许筠把政务官丁升阳叫过来。

这中间，完全没给李凡说话的机会。

李凡其实也没有很在意，既然走上了这条路，苏灵早晚是要和这些人学会斗智斗勇的。

虽然他也不想让她变得复杂…

正想着呢，丁升阳也来了。他和吴兆琦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上也是挂着暧昧不清的笑容。

李凡看着他进屋，心里也忍不住感慨，环境对人的影响真的是太大了。

像陈方和陈平那样的人，混了一辈子场子，喜怒哀乐都在脸上，他们不管怎么学，可能都没法变成这两人的样子。

半个小时候之后，吴兆琦也从苏灵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苏灵也推开门，招了招手，让李凡进去。

“平民区有希望了。”

李凡屁股刚坐下，就听苏灵如释重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