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怕要到11点半了,睡得早的明儿再看吧。
因贾琏喝得酩酊大醉,贾珍又哭成了泪人。
这场小宴自也就不散而散。
自那院里告辞离开,焦顺因莫名与尤氏起了勾连,这心下难免想东想西的,冷不防却与个提着裙角急奔的妇人撞到了一处。
他毕竟身大力不亏,倒退半步便稳住了重心,那妇人却是蹬蹬蹬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呦”
就听那妇人痛叫道:“哪个遭瘟的乱撞,可摔死老娘了!”
“呸!”
焦顺还未曾开口,一旁玉钏儿立刻跳了出来,指着那妇人连声喝骂:“瞎了你的臊狗眼!自个冲撞了我们爷,竟还敢倒打一耙,仔细我们告到二奶奶那边儿,叫她扒了你的皮!”
那妇人这才认出焦顺主仆,霎时间脸上就换了颜色。
她倒不是怕玉钏儿告到二奶奶那边儿,而是怕徐氏给自己穿小鞋。
当下忙爬起来自抽了个耳帖子,又陪笑道:“怪我、怪我!我因急着禀事,只顾蒙着头瞎往里闯,不想倒冲撞了焦大爷还请焦大爷高抬贵手,就饶了我这一会吧。”
“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急事?”
玉钏儿却是得理不饶人,叉着腰冷笑道:“怕不是你自个编出来的急事吧?”
“怎么会!”
那妇人被逼得急了,也便顾不得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忙道:“实是二姑娘院里喊打喊杀的,又有人哭喊个不停,竟似是闹了强盗一般。
“偏我们过去叫门,里面却只说是平安无事,也不肯放人进去查看因担心那院里闹出什么事情来,我这才急着去寻二奶奶禀报!”
迎春院里喊打喊杀?
焦顺立刻想到了司棋身上,有心去探个究竟,可他这身份又怎好贸然出头?
思来想去,也只能放任那妇人去了,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中,先嘱托香菱明日过去探听究竟,然后又问起了那初稿的事情。
“那边儿回话,说是要等蟠大爷拜读之后,再给咱们答复。”
薛大头要是肯理会这些,那也就不是他了。
只能说宝钗行事果真滴水不漏。
可这般却也不好亲近。
看来也只能指望细水长流了。
这时就听里间玉钏儿召唤,说是洗澡水已经兑得了,焦顺便扯了香菱进去一同解乏。
…………
返回头再说尤氏。
她陪着醉醺醺的贾珍回到家中,贾蓉、贾蔷两个闻讯就忙迎了出来。
因见贾珍不省人事,便都围着她追问事情如何了。
“老爷醉成这样,我怎知他们谈的如何了?”
尤氏便道:“且先都回去歇了,等明儿老爷醒了,自然便知究竟。”
说着,又命丫鬟们搀扶着贾珍往后院行去。
她正要紧随其后,不曾想却被贾蓉一把扯住,半真半假的埋怨道:“这天大的事儿,偏太太竟一点也不急!不如我先跟着太太进去伺候老爷,等老爷醒了也好及时打探一二。”
他涎皮赖脸的说着,一双桃花眼直往尤氏襟内钻探,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尤氏之所以会主动引诱焦顺,正是因为不忿贾珍的逆伦之举。
故此贾蓉这继子虽比焦顺俊俏了十倍不止,可落在她眼中却是百倍的不堪,当下狠狠挣脱了,冷道:“哥儿还是明儿再问吧,方才因为你琏二叔提起可卿来,就让老爷哭的伤心不已,却怎好再让他睹物思人?”
说着,便快步跟着贾珍去了,又命仆妇严守二门。
贾琏讨了个没趣,倒也并不着恼,反荡笑着把手放在鼻子底下乱嗅。
只是……
却怎么除了女人的脂粉体香,还杂了些男人的汗味儿?
转念一想,约莫应该是贾珍身上的,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蓉哥儿。”
这时贾蔷皱眉上前道:“你先前和二婶婶笑闹几句也还罢了,却怎么连她也……”
“怎得?”
贾蓉打断了贾蔷的话,上前将他揽入怀中,嘿笑道:“你莫不是吃醋了?且把心放宽些,等将来我得了手,自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贾蔷将胳膊肘往他胸膛上一撑,恼道:“我不是那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走走走,去我哪儿咱们秉烛夜谈!”
贾蓉半拖半抱,贾蔷半推半就,两人竟就连体婴也似的去了。
且不提他二人如何谈法。
尤氏将贾珍送至里间安置好,就避瘟神似的去了西屋,坐在床头发起呆来。
今儿连被两人捏了小手,感受竟是天壤之别。
被贾蓉扯着时只觉作呕,当着贾珍的面与焦顺兜搭时,却似是被揉搓了心窍,竟就……
“呸”
她红涨着脸轻啐了一口,却是又忍不住想起了那腌臜,一时浑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