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是正应了平儿的名字,显是用了心的。
平儿一瞧便相中了它,却仍是迟疑着没有去接。
徐氏干脆拿过来,硬塞到了她怀里,笑道:“先前他不成器的时候,你总说不要见外,如今却反倒和他生分了不成?”
平儿这才勉强收了,又嘱咐道:“这心意我领了,往后可不好再这么破费。”
徐氏、焦顺这才将她往外送。
到了院里,却恰好撞见香菱。
平儿因方才见了焦顺脖子上的痕迹,心下奇怪香菱这呆丫头,私下里竟如此放得开,故而便盯着她多瞧了两眼。
可越瞧就越觉得奇怪。
大凡男女在一处,多是以男人为主,更何况还是主仆两个,却怎么焦顺被撕咬成那样,香菱却反倒好端端的没事儿人一般?
难道说
那与焦顺青天白日胡天胡帝的,实则并非香菱这丫头?
可玉钏儿分明是在家中,若不是香菱,难道竟是这府上
她心下骤然一惊,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过临到门前时,还是忍不住盯着焦顺欲言又止。
“姐姐这是怎么了?”
焦顺却想歪了,当下拍着胸脯道:“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只管告诉我就是我如今也算有几分面子了,总也要帮姐姐讨个公道。”
“我能受什么委屈?”
平儿一笑,终究没有把事情挑破,毕竟再怎么自小亲近,也终究还是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