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空气真让人心旷神怡。
林响站在草坪上,看向西面的二层小楼,那地方正有工人粉刷。
“林先生。”
“怎么了?”
“昨天晚上睡着了吗?”
“大概没人能在病房里第一晚就睡得着吧!”
“也倒是。”
他们看到从办公楼里陆续有护士带着病人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这些病人从楼内出来,兴奋的像个猴子。
护士们把他们带出来后,便聚在一块窃窃私语,偶尔会发出清脆的笑声。
许老师说:
“昨天徐主任对黄燕承诺,在她毕业后会提供一份精神病院内的工作。”
“的确是个诱人的条件。”
在高墙内一旦没有工作,机会沦落为拾荒人,当然家庭条件富裕的例外。
很快,陆陆续续学生们也都出来透气。
和学生们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小队病人,林响在他们中间看到那个毁容的女人,她带着帽子,脸掩在帽沿下,出来后就坐在树下,看着学生们说话打闹。
黄燕她们四个跑到毁容女人身边说话。
许老师说:
“她们四个选择了那位可怜的女人,说要竭尽全力的提供帮助。”
“希望她们不会失望。”
林响眼神深邃的和毁容的女人对视一眼后,自己来到二层小楼前。
抽烟的工人看到他后,问:
“小哥,你不是这里的医生吧!”
“不是。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你的着装就感觉你像拾荒人。”
“眼光毒辣,你说的不错,我是拾荒人,负责保护那些学生。”
工人把烟扔在地上踩熄后,说:
“我儿子也是拾荒人,最近开始进入红色警戒区,说是四个区已经被保卫军清理了,可以进去试一试运气。”
“的确是清理了,说不定你儿子运气不错可以大丰收。”
同为拾荒人,总有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