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之词便大动干戈。”
江舟皱眉:“这样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旋即一惊,遇上许青投来的目光。
只见她点头道:“你应该也能猜出来,那人的权势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大。”
“在朝堂上一手遮天不可能,但至少能遮住南州这片天,否则也不会数十年无人发觉。”
“或许,根本不是无人发觉,而是没有人有这本事将这张网捅破。”
“如今李将军闭关未出,以我的能力,也别无他法,除非我们亲身入京,到稷天门外敲响登闻鼓,否则,只有等李将军出关,才有可能将此事上达天听了。”
“只是南州到玉京,逾万里之遥,若行事不密,恐怕”
许青没有说下去,不过意思很明显。
不外乎是被人中途就咔嚓了。
江舟闻言也明白了。
此间并不像彼世。
万里之遥,那是无数人想都无法想象的一个距离。
交通、通讯的限制,令许多普通人甚至连南州也未曾走出过。
甚至有不少人认为,天下只不过就是南州而已。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稷能拥有如此广阔的国土,仍然对天下各地有着看至少看起来十分牢固的控制,已经令江舟感觉很不可思议。
他也只能归结于道法显圣,朝廷有着自己不知道的手段罢了。
许青又道:“其实还有一法,也是你提醒了我。”
“既然我们无法将消息送出去,便让朝廷自己来看。”
江舟一怔:“您的意思是”
许青道:“那人既然遮住了南州这片天,可若是有人持着圣祖人皇的金敕,在南州闹得天翻地覆,朝廷难道还能看不到吗?”
江舟“”
明白了。
他完全明白许青是想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