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爆发冲突。
为避免殃及池鱼,众人悄悄溜了出去,转眼耳房就只剩宋引章和张好好两人。
张好好探身往外瞥了一眼,确认没什么人,示意宋引章过来坐下,开起玩笑道:“瞧你这幅好像吃了只苍蝇的表情,莫不是刚被人占了便宜?”
宋引章紧了紧怀里的琵琶,厌恶道:“刚在庭院的时候,林三司当着所有人的面想摸我手,被我躲开了。”
“这老东西!”张好好愤慨的骂了一句,却又露出担忧之色,“引章妹子,民不与官斗,我们看似风光却连民籍都不如,你此番无异羊入虎口,待会儿赴宴千万小心。
这些官员附庸风雅,背地里龌龊,但在明面上还是要一点脸的,实在不行我叫姐妹们等等你,演出结束,大家一起回去。”
“好好姐,谢谢你...”宋引章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过,逃得了一时逃不了,有些事终究是要解决的。”
虽然宋引章言辞坚定,看起来自信满满。
张好好仍旧露出担忧之色,突然想起一事,眼前一亮道:“对了!周公子不是和神霄道人认识吗?上次萧府寿宴他都能参加,这次宴会,如果有他和神霄道人在场,林三司应该不敢妄动。”
宋引章摇头道:“他不会来。”
“为什么啊!”张好好蹙眉道:“难道他不知道宴会是今日?不对呀?池蟠肯定有告诉他才对...”
“是我不让他来的。”宋引章沉默片刻,轻声道。
“......”张好好闻言一愣,看着宋引章眼底透露的倔强与偏执,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
张好好轻叹一声,打消了原本的规劝,露出一抹疼惜的目光,伸手轻轻抚向宋引章的头顶,无奈道:“你呀~真是个傻丫头。”
天色渐暗,府邸亮起高烛,将宴厅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歌舞不断,席间觥筹交错,远在城西汴河一侧的同福茶楼,却是只演了一折戏文,便宣布收场。
周寂站在茶楼雅室的窗前,低头扫了眼街上怨声载道的茶客,举目望向夜幕深处的无尽黑暗,视线扫过林府所在的方向,微微一笑,低语道:“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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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①:原剧赵盼儿去找池衙内借钱,说的是借三百贯...之所以没有借六百,是因为杜长风告诉她,愿意抵押自家的房子,该‘当’的‘当’,该借的借,想方设法帮赵盼儿凑够三百贯......抵押房子的钱赵盼儿都收,卖镯子的钱没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