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事,还请不要插手。”
“可是...”红葵欲言又止,仿佛看到叛逆期的青儿‘离家出走’,执意要嫁南诏国君的情景。
虽然并非同一个世界,但这份女娲传人的偏执倔强,却是无论母女还是两个世界不同的人,都如出一辙。
周寂看到红葵闷闷不乐的走来,随口询问缘由,红葵摇了摇头,只说赵盼儿没有告诉她。
周寂若有所思道:“适才看她见到金牌的神色变化,似与皇城司结有深仇大怨。”
“哦~你还在关注她的神色?”司藤单手撑着下巴,斜靠在桌沿,似笑非笑的看向周寂。
“毕竟她是小葵熟识的诸天分身,说起来,我也与青儿灵儿有些渊源,自然是要稍稍关注一点的。”周寂说到后面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坏笑,揶揄道,“什么时候,我们自信满满的藤女王也开始乱吃飞醋了?”
“什么时候的呢?”司藤轻描淡写的扫了红葵一眼,落回周寂脸上,语气轻飘飘的反杀道:“是从九尾狐小白开始的呢?还是从南宫仆射开始呢?亦或是更早之前的苏檀儿,陷杀幻境的李诗情?”
虽未提及红葵,但最开始那个眼神已然将她囊括其中。
‘呃....好像是有够渣的。’
周寂嘴角扬起的笑容僵住,反思之余,犹有几分庆幸:还好司藤不知道将夜梦境的莫山山、叶红玉...余帘......
等等,这样好像更渣了。
周寂暗啐自己一口,拿那句海王专用‘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安慰自己,想拿自己和她们清清白白做解释,但由于司藤提起苏檀儿,直接堵死他的后路。
绝杀!
司藤以一种正宫的从容露出淡淡微笑,看向目瞪口呆的红葵道,“小葵姑娘不必多想,这家伙虽然性格拧巴,但却是个把责任看的很重的怪人,有过渣心,没那个渣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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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说话的同时,赵盼儿备好茶水蜜饯,掀起帘子朝门外走去。
由于刚刚私盐贩子引发的骚乱,把茶铺弄的一片狼藉。
老贾特意把一套桌椅搬到茶铺外面的草坪院子,请顾千帆坐下。
老贾压低声音道,“指挥使放心,我们皇城司的身份只有衙役头领一个人知道,我已告诫过他,不得泄露与旁人。”
看到赵盼儿端着茶水走来,顾千帆故作神秘的打断老贾,示意他保密身份。
丝毫没有想到刚刚在茶铺里面,先是王捕头大声质疑他皇城司的身份,然后老贾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皇城司的纯金令牌,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拿得老高,当场示众。
都这样了,还想着保密?
真要保密也该悄悄把令牌亮给捕头一个人看,茶铺掌柜以及其他客人看到,全都灭口才对。
哪用得着现在这般掩耳盗铃,装神秘?
就这还是皇城司指挥使?
我看是家里有关系,走后门当上的吧?
赵盼儿俨然已经把顾千帆当做不学无术之人,心里不屑,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毕恭毕敬的将茶水蜜饯分到两人跟前,介绍道,“龙凤茶、梨条桃圈、蜜饯雕花,碧涧豆儿糕。”
顾千帆端起茶盏嗅了嗅,直接泼到身后,“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
老贾反应过来,拍案而起,呵斥道:“大胆刁妇,竟敢当众下毒!”
“官爷何出此言?”赵盼儿信誓旦旦的笃定道,“妾身敢以性命担保,这茶里绝对没毒,若是不信,此为银簪,官爷尽管去验。”
老贾见她从容不迫,一时不知真假。
顾千帆指着面前的果脯蜜饯道:“梨条桃圈、蜜饯雕花,前两道看似只是平平无奇的市井茶果,但要是以第三道碧涧豆儿糕用来佐茶...绿豆性寒,龙凤茶亦是苦寒,君佐搭配,现在喝下没事,不过两三个时辰之后,便会让人上吐下泻。”
赵盼儿心里一紧,故作镇定道:“妾身都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刚刚对付歹徒的时候,你躲刀的那招出自‘绿腰舞’,据我所知,民间会此舞者多半不是良家,再加上你刚才给客人端茶送水故意卖弄风姿的样子。”顾千帆满脸油腻的羞辱道,“敢问小姐,之前在哪家勾栏献艺啊?”
赵盼儿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不已的怒意,沉声道:“我是良民,不得胡言。”
后半句,声音上飘,已然有些发虚。
“好像是脱了籍的。”顾千帆挂着油腻的笑容,饶有兴致的看向赵盼儿道,“那好,就把你的履历一一报上来。”
顾千帆的语气不容置疑,作为皇城司的指挥使,讯问一个脱籍官妓的履历,不过是闲暇时的一点调剂,赵盼儿越是沉默不语,越能提升他的优越感。
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