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赵玉台将手里的密信缠至信鸽腿上,把它放回鸽笼,转身返回房间时,突然看到拱门后方走来一个身着夜行衣,没有遮面的年轻人。
赵玉台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想要拔剑,却听一声似曾相识的‘姑姑’从对方口中道出,赵玉台趁着月光看清对方容貌,剑身砰然落地,眼眶顿时有些湿润。
“凤年...是你吗?凤年.....”赵玉台脚步轻缓,随后越走越快,徐凤年再次听到姑姑的声音,鼻子莫名酸楚,迎上前去,伸手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带着几分哽咽道,“姑姑不哭~”
“不是哭,是高兴。”赵玉台目不转睛的看着徐凤年,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徐凤年安慰了一会儿赵玉台,询问道:“当年我娘死后,姑姑就没了踪迹,莫非是被这里的吴灵素囚禁于此?”
赵玉台擦了擦眼泪,摇头道:“并非如此,他是你姑父。”
“姑父...”徐凤年瞪大眼睛,感觉一头雾水。
“一时半会儿不好解释,对了,你是怎么来这儿的呀?还穿了身这样的装束?”赵玉台询问起徐凤年上山的原因。
徐凤年就把自己听说小雀儿被吴灵素抓来山上,老孟头一伙人上山要人被害的经过告诉给了赵玉台。
赵玉台这才恍然,笑道:“事情并非如此,今天有些晚了,小雀儿应该已经睡下了,我这就叫人给你腾出一间厢房,你先在这儿休息一晚,等明日一早我再叫她来见你。”
徐凤年对于赵玉台自然有着百分百的信任,但对于素未谋面的吴灵素,犹有几分怀疑的态度。
瞧出徐凤年的迟疑,赵玉台哭笑不得,便拉着他回到院里,叫醒吴灵素,让他亲自向徐凤年解释。
没想到青阳派竟是徐骁安排在离阳朝的暗子,徐凤年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眼下小雀儿拜入赵玉台门下,老孟头那一伙儿也被暗中送回北椋,安家置业,有了自己的田地,徐凤年悬起的心放下了大半。
眼看天色将亮,为避免被人怀疑北椋与青阳派的关系,吴灵素和徐凤年约好天亮以后以硬闯山门的方式打闹一场,给离阳皇室演一出戏,于是便将他送到了后山菜园,看着徐凤年消失在夜幕深处的身影,吴灵素轻声长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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