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罚磨砺他,如若不知,他便没有了退路,如今知道了,心境上便有了一丝尘埃。”
这样说来,真要等半年期满,让叶红鱼和天谕神官把使团弄到书院门外,逼迫他不出崖洞就要带走桑桑?
周寂摇头轻叹,望向思过崖的方向,若有所思。
约期将至,心中最是焦虑的莫过于宁缺自己,养心五个月,每天都能看到自己修为的进步,境界的圆满,可偏偏这道连桑桑这个小丫头都能自由出入的崖洞,却是阻碍了整整五个月。
陈皮皮迟疑的看着不远处的崖顶,接过周寂手中的酒壶,犹豫道,“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你还想不想和唐小棠一起玩了?”周寂轻咳一声,露出威胁的目光。
陈皮皮一步三回头,直到崖洞旁,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故作镇静的朝宁缺和桑桑打了个招呼。
见陈皮皮上山,周寂折返草堂和李慢慢君陌以及后山其他几位先生再次确认了计划。
连续几日的阴雨绵绵,宁缺压力越来越大,再加上昨晚沉沉入睡,丝毫没有察觉到只有整座思过崖在下雨,山崖内的昼夜交替也与外界有了些许偏差。
起初偏差不是很明显,但随着每日的叠加,在宁缺和桑桑的认知中,时间已经多过一天,而在他们认知里的最后一天,叶红鱼领着一队车马,停在了书院门前。
当陈皮皮把这件事告诉宁缺以后,抹灭了宁缺最后的侥幸。
后山草堂,夫子望着后山的方向摇头轻叹,感慨道,“不疯魔不成活,这已是小十三最后的希望,难得你为他如此上心了。”
周寂朝着给自己递来酱料的李慢慢微微颔首,看着火锅里翻滚的羊肉,笑道,“喜欢往往是一种很强大的动力,他不想桑桑陪他在崖上吃苦,桑桑不愿离开他回都城享福,即便没有这一遭,他也不会让桑桑永远困在思过崖上,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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