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过儿戏。”
“这已是他最快想到的办法了。”周寂轻叹一声,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远处的另一条街巷。
“道石乃是月轮国下一任的国师,传闻他与白石塔曲妮、天擎烂柯的某位高僧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宁缺杀了他,可以说惹下了天大的麻烦。”叶红鱼神色清冷道。
周寂不以为意道,“隆庆不也被他废了吗?”
“道石和隆庆不一样的。”叶红鱼叹息道,“白石塔曲妮行事乖张霸道,最为护短,更何况隆庆虽然被废但仍保下了性命,道石身死,宁缺与月轮的矛盾再无化解可能。”
停顿一下,叶红鱼看向周寂道,“如果宁缺的那个小侍女成为光明之女,随我去西陵继承光明大神官之位,有西陵神殿与唐国书院的保护,必然可以帮他抵挡天擎宗和月轮国那边的压力。”
“看得出你很想说服我。”周寂摇头笑道,“不过关于桑桑之事,还是听听宁缺他的意见吧。”
又过一会儿,远处再次赶来一人,正是前两日与宁缺切磋过的观海。
见到道石的尸体,观海一言不发,朝周寂莫山山叶红鱼单手行礼,默默蹲下身子收敛遗体。
宁缺入魔的事情已然暴露,周寂并未阻拦观海,而是和莫山山、叶红鱼退到旁边,看着他将道石的遗体收敛,脚步沉重的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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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宁缺同样脚步沉重的返回笔斋,却发现桑桑并不在家,只有陈皮皮这个小胖子无所事事的坐在门槛上,托着下巴等他回来。
一番询问方才得知,桑桑被长公主李渔请去了公主府,说是要参加什么宴会,委托他暂时在这里看店,等宁缺回来。
通传完毕,陈皮皮拍了拍屁股就要离去,结果刚走两步就被宁缺拉住说要请他喝酒,陈皮皮对喝酒并不感兴趣,但看到宁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稍作犹豫便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