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幻山,她的眼中满是失落。
也许是太过在意白天的事情,刚刚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梦里的许幻山正和一个名叫林有有的年轻女孩吃饭,那个女孩哭着告诉许幻山,她是在为许幻山感到伤心,因为在她眼里的许幻山,就像是一个被罩在壳子里的人。
不敢淋雨、不能生病、不能吃晚饭,就算馋的流口水了,还得忍着,这每一层都是他老婆强加给他的,原本他的心里住着一个很有趣的小男孩,而这个小男孩却被一层层枷锁死死关住,不得自由。
于是她便在梦里训斥了那个女孩,告诉她,自己不让许幻山淋雨是关心许幻山的身体健康,不想让他生病是担心传染给儿子,不能吃晚饭是因为许幻山有中度脂肪肝,自己为了鼓励他,陪着他一起不吃晚饭。
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家人过的更加舒服安心。
她不明白许幻山为什么不理解这些,她也不认为自己有哪里不对,直到训斥过后,从‘睡梦’中惊醒,回想着梦中情景,以旁观者的角度再次看到她和林有有的对话,方才喃喃低语,反思道:“难不成....真的是我太苛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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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和她同样失眠的还有倚着阳台而立的王漫妮。
自从那天被赵静语打了一巴掌之后,她已经好久没有联系到梁正贤。
而在她就要彻底死心的时候,消失许久的梁正贤再次出现,并买了一大堆东西送给她,按照梁正贤的说法,他消失的这些天其实是在和赵静语进行谈判,并且说服赵静语答应他,和王漫妮共享自己。
一个人在粤港,一个人的沪海,一南一北,互不干涉。
听到这句话,王漫妮直接笑出了声。
即便梁正贤一再劝说,说他是个不婚主义者,这就开放伴侣的态度,不是小三。
但这样的开放伴侣对于王漫妮来说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就好像这辆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的车子,根本不是王漫妮所想要的。
她想要的只是一份安全感。
依靠法律赋予她的安全感。
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梁正贤的财富,然后在离婚时可以保证后半生仍旧豪奢的安全感。
这些东西,王漫妮称呼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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