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一如往常的朝着他身上吐唾沫,撒尿。
原本他们以为还是跟以前一样,但是没有想到那一幕正好被哑巴的老母亲碰见。
哑巴的老母亲站在街角,手中挎着的菜筐掉在地上,散出一地菜叶子。
而他的儿子,躺在地上,缝缝补补的衣服满是泥巴、血迹、污垢、湿迹
“”
等吴宾那些人走了之后,哑巴才敢抬起头的
但是却看到老母亲站在他面前,身体剧烈的颤抖犹如树皮般的脸颊早已淌满了泪水
“”
用手势制止了要去衙门的老母亲,哑巴一点点将沾满灰尘的菜叶子拾回菜篮子中,拽着老母亲的肩膀,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中!
下午五点钟,夕阳西下。
从厨房翻出一把砍大骨头的柴刀,哑巴坐在水缸旁,对着磨刀石就那样磨啊磨
太阳余光照在哑巴的背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而地上的影子却显得格外的狰狞
晚上九点钟,哑巴停下重复了四个小时的动作。
原本有些发顿的柴刀,在月光的映射下,闪着冰冷的寒光。
将柴刀别在腰间,哑巴走到里屋门口,听到屋内传来的哽咽声,停顿了一会。
然后跪在门口,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之后义无反顾的朝着门外走去
从头到尾。
里屋的门也没有锁,老母亲也没有出来过一次。
只要院子里哑巴刺耳的磨刀声跟屋里传来的凄惨的痛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