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小百将镜子收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目光移到重新了桌,一个已经成为了碎粒的雕像。
这个雕像想杀了她!
刚刚这个雕像竟然在引诱她用梭子尖端对准自己的心脏,还好自己的镜子掉了出来阻断了她自己的行动,不然以刚才的状态,后果是真的不敢想。
她将桌子的雕像粉末都收集了起来,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将它扔掉。这个雕像太邪门了,就算是留下来的粉末,也不敢一直放在房间里。
战小百用红布将粉末都包了起来,从房间里出来穿过庭院边走边看,她想找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将粉末给埋了。
突然没由来的她感受到了一阵悸动,自己体内的血液都流动的快了些。
战小百的目光立刻看向了东边一座样式很别致的房屋,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主母的房子。
她将雕像的粉末随手埋了,趁着夜色离开了皇家织造府,潜入了高氏府邸的后院,直奔主母的房间而去。
这些日子因为蚕邪神的存在,主母让守卫的人都减去了大部分,这倒便宜了战小百。
她很顺利的就来到了主母的院子,在周围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确定主母不在房间内,开门走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唯美的金丝绣线的屏风,面的做工繁复,花样精美秀丽,一看就价值不菲。
绕过屏风,主母的房间摆设精致又奢华,就连地毯都是用细细的羊毛织就而成的,但同样主母的房间里也一目了然,都是一些珍贵的物品和设施,再无其他。
但是那股令她血液快速流动的悸动却丝毫没有消失,她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到了主母的一个写字的桌子旁。
这股悸动就来自书架后面。
她用手轻轻地推开了桌子旁的书架,后面竟然还有有一个暗阁。
门并没有锁,还留有一条缝,战小百推开它走了进去。
一点亮光也无,她刚进去就差点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绊一跤,摔了一个狗吃屎。
主母在这房间里设置暗阁,搞得这么神秘,都放了一些什么啊?
战小百拿起火折子点燃了一根细小的蜡烛,在微弱的火光照耀下就连她都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地有一个小矮桌,矮桌面竟然放着的是杨淑和李玉成的尸体。
他们的胸口处的衣料都是塌陷下去的,战小百撩开衣服的一角,她们的胸口竟然是空的。
传说中织出飞锦的杨树和李玉成竟早已死亡。
她忽然又想起了那个引诱她刺向自己胸口雕像,难道他们都中了邪神的陷阱?
战小百一边思考着一边将目光投到其他地方继续搜寻了起来,今晚势必要找到令她心悸的源头。
一个画满了红色符文晶莹剔透的梭子映入了她的眼帘。
她发现这个梭子的符文似乎会呼吸一样,符文一亮悸动就消失了,符文一暗那个令人熟悉的悸动又回来了。
战小百正欲细细查看,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了说话声,她立马从房子里退了出来,从书桌后边的窗户里翻了出去。
而在暗阁里的身子邪蚕神才从房梁慢慢爬了下来。它没想到战小百的胆子竟然这样大,敢夜闯主母的府邸,还来到了这个暗阁。
说来好笑,它自己修行多年,还吃了人的心头血,但是她对于战小百的那个镜子却非常忌惮。
以至于战小百进来了,它却连个照面都不敢打。
战小百一路从主母的房间退回来,回到了自己的厢房,脑袋里开始不住的思索了起来。
现在的绣女们非常推崇一种蚕邪神的雕像,而蚕邪神竟然能够以引诱绣女们献出自己的心头血,献出心头血后飞锦的制作成疑,但无疑献出的人会死亡。
战小百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这么多杂乱的线索真相到底是什么?还有哪一个能令人带来悸动的梭子又是什么呢?
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安宁,各种梭子、织锦、主母在自己的睡梦中满天飞,她还梦到了一个破轿子,那轿子一直跟着她,不论走到哪里,那个轿子总是在她的身后。
就在她在梦里面做着乱哄哄的梦,与各种各样的人物事物纠缠纠葛时,蚕邪神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她的房间。
一股浓郁的异香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在睡梦中挣扎的战小百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没想到竟然有精神力这么强大的玩家,那就只好再给你来一点力道了。”蚕邪神又看了一眼战小百放在梳妆台的镜子,想仔细的看一下,但是又想起镜子将它的分身雕像,化为碎粒时的那股霸道劲力,它不敢前默默退了出去。
一切善后工作完成后,它向主母下达了最新的指示,“令人记忆丢失的迷魂香只能使用两次,之后的效果只会越来越差,我们已经没有那么多机会,必须稳扎稳打,步步为赢,其他绣女的工作先放一放,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