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就是一千多,我们父子俩就喝了大半瓶,最少值1000块,是我几天的工资了。”
林大山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将手里的酒瓶放到桌子上。
这可是精致的青花瓷,就算把里面的酒喝完了,都还能散发出醇厚浓郁的酒香。
“老头子,如果这样算的话,你们父子俩喝着一顿酒,我种庄家要干半年了。”
刘彩娟接过自家老头子的话,数着指头算起账来:
“我们家的地就算全部种起来,能打两千斤稻谷,几百斤玉米,稻谷一块多钱一斤玉米也是,你说总共能值多少钱?
还要种子,农药,化肥,不用算人工,一年下来也没有多少钱。
所以我说最不划算的就是种地。”
“所以才没人种,但凡年轻一点都跑出去打工了,连傻子都不愿意待在家里。”
说到种地,没有比林大山更有感触,如果种地有好收入,能过的好,谁愿意背景离乡跑出去打工啊?
“爸,妈,别想那么多了,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使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总之,以后你们支持儿子就对了。
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们二老再受穷的。”
林依然说完,父母同时望着他点点头笑了。
对于儿子现在说的话,他们相信。
要在以前,他们肯定反对。
事实胜于宏辩,他们为有这样的儿子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