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鬼子这算是用自己下作的手段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刚子等一众人还有些奇怪,他们不明白鬼子好好的躲在战壕里为什么会突然间疯了似的逃出来。
原本在战壕里的鬼子还让他们有几分顾忌。
因为这时坦克似旧有危险,比如坦克在越过战壕时,速度必须减缓且底盘还会暴露在鬼子面前……这时鬼子只需要拉燃手榴弹用手托着,就能炸毁坦克。
刚子一点都不怀疑鬼子会不会这么干。
虽说鬼子是敌人,但他们打起仗来也是出了名的不要命,平时进攻阵地时都能抱着手榴弹和炸药包冲,何况这时炸坦克。
而对于坦克来说,那些躲在战壕里的步兵却在它们的视线和射角之外,只能留给步兵清理。
然而,现在鬼子步兵却成群的从战壕里爬了出来,一个个都像是见了鬼似的拼命逃窜完全暴露在坦克的火力之下……
刚子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他一度还以为是晋绥军对他们发起了反攻。
但刚子却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当即下令:“全体都有,狠狠的打!”
机枪很快就响了起来。
T34坦克装备有两挺机枪:
一挺在坦克炮旁由炮手操控,也叫并列机枪或同轴机枪。
另一挺在驾驶室由驾驶员操控,也叫航向机枪或前机枪。
火炮在行进中因为没有准头无法射击,机枪就不一样了,他们本来就是依靠密集的子弹以概率打目标,坦克的上下波动左右摇晃恰好作为他们扫射的平台。
于是那子弹就“哒哒哒”的朝鬼子倾泻,正在奔跑逃窜的鬼子就像被收割的稻谷似的成片成片倒下。
跟随步兵也马上加入了战团,驾驶员开着边三轮从坦克冒出头来,边座的卡宾枪一枪接着一枪的精准射击,后座上的战士则拿着盒子炮打近处遗漏的目标。
边三轮开到战壕前就被拦下了,战士们飞快的从车上跳下来改为步行,一部份跳进战壕清理残敌另一部份则继续跟着坦克前进……
此时的关口田理甚至还不明白自己的部下为什么会逃跑,他挥舞着手枪气急败坏的冲着部下叫道:“混蛋,回来,你们是帝国的士兵……”
他一边叫嚷着一边用手枪朝天扣动扳机示警,但枪声毫无作用,因为它们已经被身后坦克的马达声掩盖了。
关口田理回头一看,一个巨大的黑影已出现在战壕的上方,高耸的炮塔和前装甲甚至挡住了阳光。
关口田理刚要躲避,坦克的履带已带着战壕边的沙土重重的砸了下来,他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被砸倒在战壕里不知死活。
接着,随着坦克开过,大量的沙土从边缘滚落,将关口田理整个埋在其中……
八路军战士继续追杀着鬼子残兵,后方的T26也一辆辆跟了上来往前追去。
这一幕看得王炳华一干人是热血沸腾,他对身边的部下叹道:“他娘的,现在的八路军不一样了啊,这么多坦克,连鬼子都不是对手了!”
“营长!”部下叫道:“咱们也跟上去打吧!”
王炳华回手就给部下脑袋上来一下:“想死啊?咱们要是上去了,被路军当成鬼子怎么办?”
接着王炳华就下令道:“守住自己的阵地清除残敌!注意不要误伤八路军的弟兄!”
“是!”士兵们应了声。
王炳华不愧是一营之长,他在这时候保持了足够的冷静。
这时候的八路军根本就不需要他们的帮忙,他们上去除了添乱外也帮不了什么忙,还不如在原地打扫战场清除后患。
就在王炳华打算用电台向团部报告战况的时候,两个警卫员押着张副官上来了。
“营长!”一名警卫员报告道:“我们发现张副官打算逃跑,把他押回来了……”
“谁……谁说我想逃了?”张副官依旧摆出一副当官的作派,回答道:“我是……去查看敌情?”
警卫员笑道:“查看敌情?查看敌情有往西面跑的吗?手上还拿着块白布?”
说着警卫员就将白布递给了王炳华。
张副官哑口无言,这可以说是人赃俱获,其动机很明显,行就逃跑,万一逃不了就举白旗投降。
张副官一看王炳华冷冷的眼神,心下一阵发怂,赶忙上前说道:“营长,看我是上面派来的份上……”
“张副官!”王炳华打断了张副官的话,他扬了扬手中的白布,说:“你要是逃跑也就罢了,我顶多也就是报告上级把你赶回重庆。但是你带着这块白布……那可是阵前投敌!今天我王炳华要是饶了你,我这一干死在鬼子手下的弟兄能闭上眼睛吗?”
“王炳华!”张副官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凶悍起来:“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是上面派来的人,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