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子、商铺啥的。也没什么大志向,是个不务正业的,你说现在三十来岁的人,谁不是起早贪黑的拼搏奋斗啊,他倒好,那见天的就在家里呆着,就指着房租活着呢。要说这这孩子也是命苦,他啊,今年二十九,比我们桃子还小三岁呢。十年前父母出事,都去世了,其他的亲戚朋友也早都断了联系,这么多年就自己过来的,不容易啊。”
看着薛素梅一脸怜惜却难掩得意的样子,蓝彩萍呵呵一笑:“哎吆,是吗?那桃子这新男朋友这么有钱,又没有人管,你说那能是真心的吗?这有钱人的花花新闻,每天都能看着一两个,素梅呀,可得注意一下。”
“嘶,你说的对,彩萍,还真得注意注意。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孩子不错,你不知道,昨天他给我们家桃子买了一个项链,花了四万多呢。正好那个昨天不是苏青跟西风他们两个结婚纪念日嘛,他还给苏青买了一个包呢,苏青说那是个世界名牌,叫古什么玩意儿,我也没记住。”
薛素梅恍然大悟:“啊,那好像是叫古古其,对,就是古其,苏青说那包得一万多呢。昨天跟西风喝的酒都是十五年的茅抬,说是一瓶五六千呢,啧啧。这孩子你说说,不是个过日子的,有钱也不能那么花啊,是不是啊,彩萍?”
这把太猛了,蓝彩萍有点顶不住了,眼珠子一转,强笑道:“不对呀素梅,你说桃子男朋友给苏青都买了个包,怎么没你的东西呢?这孩子不会办事儿啊”
“嗨,我这忘了说了,这不是在这呢嘛。”说着话,薛素梅摘了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拿在手中晃了晃:“他给我买了这个镯子,你说这东西多少钱咱们哪好意思问啊,是吧,彩萍?我就想着说是什么呢,就是他给苏青买个包都花了一万多,那这个肯定更贵啊,所以昨天我就问了他在哪买的。”
“结果人说是国贸买的,我这一早上就去了。到那一问,说是周一买的,你说这镯子多少钱?好家伙,三万六,这也太贵了。毕竟我们桃子也是刚跟他处上,收这么贵重的礼不合适,我当时就想着退了,到时候咱把这钱再还给人家,结果必须得有发票才能退。这退不了,我也就只能戴着了。要说这孩子也是心细,人家发票压根儿就没给我,可能是早都想到了这个问题。”
蓝彩萍此刻切身的感受到了当天被她输出一番薛素梅是个什么感觉,管理着自己的表情,笑:“是吗?那挺好,挺好。哎,素梅啊,这孩子长的怎么样啊?要是太矮,皮肤不好,那将来可都有影响。”
“挺精神的,跟未未男朋友一样,也是一米八多。身体也好,你不知道,那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看的可清楚了。皮肤么,也就正常,倒是没有多白,不过我看着倒是挺嫩的,肤质好。他还说呢,跟桃子结婚了之后分桃子一半的财产,那我们哪能要啊,是不是?我是嫁女儿,又不是卖女儿,他们俩过的好就行,什么财产那倒是无所谓。”
“那不错,挺不错。”蓝彩萍没电了。
看着蓝彩萍的样子,薛素梅哈哈笑:“桃子他男朋友结婚意愿非常强,我看他们两个那样说不准也快了,没准咱们差不多时候办喜酒呢。行了彩萍,我也是顺道过来跟你说一声,省的你替我们家桃子担心。那就这样,我这就回去了,西风喝多了,我这得回去给他们做饭。”
“这就走啊?不待会儿了?”
薛素梅将镯子重新套上,晃了两下,看着努力克制的蓝彩萍,哈哈笑:“咱们这随时见,有时间再来,走了啊,彩萍,郝团长。”
看了半天戏,一声没吭的郝团长尬笑的起身送别。他知道自家老伴什么调性,人家这报仇也可以理解。而且他也不想理会那些,受不了。
离开蓝彩萍家,薛素梅想着她走后老对手的歇斯底里,小样的,让你跟我斗,该,美滋滋的打车回家。
所以当杨桃回到家看到的就是亲妈跟段西风有说有笑的在那看电视,一边的段西风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上修养。
见杨桃进屋,在门口换鞋,薛素梅笑着说:“桃子,昨天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你跟王言一块回去的,就没有什么”
见亲妈说的暧昧,杨桃又不是未经人事,翻了个白眼道:“哎呀,妈,您想哪去了?他都喝成那样了,再说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那么烦人呢”
“还我烦人,那不早完的事儿吗。”薛素梅白了女儿一眼,笑道:“桃子,你不知道,今天我去未未家了,跟蓝彩萍”
听完经过,杨桃哭笑不得:“哎呀,您至于吗,真是”
薛素梅瞪眼:“怎么不至于啊?可是她先气我的,我还回来还不行?我都没想气她,是她自己找过来气我,她太过分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天我是报仇了。桃子,你不知道,当时她那个脸啊”
说笑了一阵,杨桃看向一边静静的听,没有参与的虚弱的段西风:“姐夫,你还好吧?”
“我挺好,你和王言能修成正果,我这顿酒就值了。”
“谢谢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