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拳以及钱财的双重保证的之下没有人敢动,但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去测试。毕竟一次不动,两次三次还不动么?人是最复杂的,他也不敢保证他的手下是不是全洗明白了。
看着王言上楼的背影,玛莲娜喝光杯中的牛奶,轻轻的哼着西西里的民谣,收拾好桌子,洗好盘子碗,涮好刀子叉。随即拿了个盆出来,洗自己的以及王言换下来的衣服。
时间总是很快,待她洗好两人的衣服,已是到了九点多。王的衣服不能晾在外面,为避免有人突然到来也不能放在一楼,所以她在二楼的房间中清了一块地方,拴了一条绳子专门晾王言的衣服。
待她在楼上将衣服晾好,转而抱着盆到院子中,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挂在院子中的一条绳子上。
“玛莲娜”
远处有人呼喊着她的名字跑来,她认识那人,是镇上的一个军方的办事员。
“怎么了?奥利弗先生?”
奥利佛跑到近前,不掩饰眼中的淫邪,面上却故作悲伤:“哦,玛莲娜小姐,我们刚得到一个悲伤的消息,您的丈夫,安东诺斯科迪亚中尉,在一次东非的任务中英勇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