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能的。”罗慧玲想了想,摇头苦笑:“再说都这么大岁数了,谁还要啊,就这样挺好。”
“不要总是把年纪挂在嘴边,我觉得你这个年纪就不错,又没有多老。而且啊,你天生丽质,不比现在二十多的女子差。”
罗慧玲惊讶的看着王言:“你真这么想?”
“当然。”
“算了吧,人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就知道你在哄我啊……”罗慧玲失笑,连连摇头,还自己提了一杯。她的脸颊泛起少女的桃红,许氏醉酒的酡红罢……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自然没有退却的道理。王言直视着罗慧玲的双眼,后者不自然的目光飘忽。只听他淡淡说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别闹了,阿言。”罗慧玲连连摇头:“你不是才说过,明年要和阿梅结婚的么。况且我大你那么多,也不登对啊。”
王言没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是不是喝醉了?你这做大哥的,酒量还比不过一个女子?”
王言仍旧不语。
罗慧玲有些慌,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王言目录挣扎。
良久,她突然笑了起来,倒满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重重的放下酒杯:“不瞒你说,阿言。以前……”
停顿片刻,罗慧玲下定了决心,继续道:“以前我确实想过,你人那么好,哪个女人会不动心呢。只是你和阿梅那么恩爱,我年纪又大你许多……今天就当你我醉酒胡言,以后可不要再说胡话了……”
还是那句话,王言是一个愈接触,愈让人着迷的男人。罗慧玲跟他接触一年多,这一次又帮忙抓了丁蟹,打折了一条腿,在其心中,他的分数都爆表了。
王言摇头,嘴角扬起:“我是什么人?”
“好人!”
“结账。”王言没有再说,而是挥手招过服务员,掏出钱包要算账。
“还没喝完酒啊。”见王言要结账,罗慧玲赶紧的起身拦住他:“不是说好了我请。”
王言哈哈一笑,直接搂住她的娇躯,在其耳边低语:“我是什么人?是烂仔啊。”
感受到耳盼的温热,罗慧玲一下软了身体,抓着王言的手却攥的很用力,小声的说道:“阿……阿言,我们这样不好,这样不好的。”
王言怎么会理会那许多,听说多少钱之后,自钱包抽出几张港币:“不用找了。”
随后架着无力的罗慧玲出门、打车、到了酒店。
罗慧玲是纯纯良家,早起跟丁蟹、方进新之后,就再没有过别人,紧致。
一开始,罗慧玲是拒绝的,不过肌肤相触,那感知到的自己身体的火热,那激情颤栗,那填的满满的充实。她无力反抗,用她那虽然开车多年,但保养得当的素手紧扯着床单,室内回荡的是压抑着的声声闷哼……
翌日,天光大亮。
多年早起养成的习惯,即使昨夜疲惫,但罗慧玲还是在七点多的时候睁开了双眼。
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想起昨夜的狂风暴雨,感受到身体的小小不适,罗慧玲忍着小小的不适,红着脸把自己的腿抬起来。
转过身,背对旁边的男人,裹着被子,暗暗想着怎么处理这么一份特殊的关系。
只是不待她多想,一只手在背后将她搂住,探入被子中,覆盖到了她的大宝贝上,把玩。
罗慧玲身体一颤:“别,别这样。”
王言的声音响起:“接下来什么打算?”
“只……只当这事没发生过,就忘了……忘了吧。”因为身上的酥麻,罗慧玲声音颤抖。
强势的把罗慧玲掰过来,脸对着脸,王言道:“以后跟我,想做什么做什么,无论是继续读书,还是随便到哪里去玩一玩,开心就好。”
一番话说的毋庸置疑,虽然不要逼脸,却是责任、担当。
好在王言早起口味清新,没有冲了此刻的气氛……
“可是阿梅呢?她怎么办?”
“我是烂仔,是社团话事人,是身家亿万的富豪。”王言没回答,但说了三个身份,而这三个身份没一个好东西,什么都解答了。
“你是我的,跑不了的,安心的享受好日子吧。”
看着呆愣的罗慧玲,王言伸手轻抚过她滚烫的脸,起身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出了酒店会有人联系你’后,洗漱了一番,走人。
独留罗慧玲紧抱着被子,躺在床山看着天花板发呆,一会儿笑出声,一会儿留下泪,反反复复,是她这些年的爱、恨、坎坷生活的交织,最后终是嘴角微扬的憧憬……
王言出门吃了口早饭,到诊所的时候,已是八点过半。
因着王言不定期坐诊,今天又来的晚,已经通知过小弟了,让他们转达,此刻诊所门口已然是日常的排起了长龙。
虽然王言来的晚,但那些人是一句抱怨都没有,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