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炒股呢,是告诉你啊,既然你坐牢都不怕,还怕赔钱啊?万一发了财,不就省的做古惑仔了?”
“你以为我做古惑仔是为了赚钱啊?”
“难道不是嘛?”阮梅瞪着大眼睛看着王言,抢了那么多的店铺,还收保护费,不为赚钱为什么。
“当然不是。”王言摇头道:“我做古惑仔,称死了也就是做点儿高利贷、赌档、歌舞厅、酒吧,再收收管理费而已,那才多少钱?知不知我新开的鞋服厂?一二百、百一双的鞋,我能赚将近五成,不是比做古惑仔还赚钱?”
他做批发的,还要留给分销的商户利润,若是他自己卖,还能赚的更多。之所以没有开店弄什么专柜,就是因为价格不对,纵然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没用,是人都知道是假货,差的就是那个感觉而已。只要他出厂供货的价格顶住,那么分销的商户就不会降大价互相争抢生意,牌子就能立住。
当然现在也仅是做盗版,他还没弄自己的品牌,要不然他也会开店的。毕竟他的品牌定位就是高端,跑地摊去拉低逼格。店铺最近已经选好位置,正在按照后来的大橱窗装饰,再过不久他就连着其他的鞋服什么的上专柜,感受一下子十双鞋九双假……
“赚那么多?都说黑心商人果然没错。”注意到王言的脸色,阮梅吐了吐舌头,转而问道:“那你做古惑仔是为什么啊?”
“当然是为了自保,不让别人欺负。”王言摇头道:“不要说我能打,谁敢欺负我。我能打十个,打一百个,还能打两百个?我的那个鞋服厂那么赚,到现在都没事,你以为是为什么?做官的,经商的,混黑的,你觉得谁是好人?没有掌控的力量,怎么能混出位?光有钱不行的,要有与之匹配的能量,明白吗。”
看着阮梅一脸纠结,认真思考的样子,王言拍了拍她的小脑瓜:“不要想了,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吃饭吧。”
拍开头上温暖的大手,阮梅撅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嘛,真是……”
见王言自顾吃饭不搭理她,阮梅继续道:“晚上你还去酒吧吗?我还没去过呢,你带我去看看?”
王言立马摇头:“最近不行,等过一周再说吧。你最好就在学校和公屋这边,不要乱走。”
阮梅这方面脑子转的相当快,瞬间想到了关键,皱眉道:“你不是又要去打架吧?”
“可以啊,这么快就想到了?”
“不打不行吗?你打坏了别人,或者伤了自己都不好的。上次关你二十四小时,这次不知有没有那么好运啊。”
“每月光是给小弟发薪水就要三百万,你说不打行不行?”
“你刚才不是还说鞋服厂……”
“你很鸡婆知不知道,我自由分寸,不要再说了。”王言摆手打断道:“过了今夜,整个沙田必须由我话事。”
阮梅小声嘀咕:“那不还是要我不要乱走,真是的……”
王言摇头不语,她这话确实是插到肺管子了。他再威又怎么样?不还是护不住女人,还要其小心么。但他也没办法,除非阮梅一天二十四小时跟他在一起,要不然就没有安全的时候。就是其他帮派的人不动阮梅,那还有意外呢,出个车祸啥的嘎嘣一下人就没了。
所谓不知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王言真没办法,看命硬不硬吧。
知道管不了王言,说多了又招人烦,阮梅消停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吃饭。
王言风卷残云,很快吃完,看着阮梅碗里仍然剩下的饭,知道是担心自己,笑道:“来,叫声言哥听听。”
“才不要。”
“叫了保佑我好命的。”
阮梅扭捏的小声:“言……言哥。”
“大点声啊。”
“言哥!言哥!言哥!”阮梅扯着嗓子一阵大喊,气呼呼的看着王言:“行了吧。”
王言哈哈一笑,双手捧起阮梅的脸,满是油的大嘴直接就亲了上去,一触即分。
“走了啊,婆婆。”
接着,对一旁没眼看的老太太说了一声,转身就走。家都没回,直接下楼。
身后,是反应过来的阮梅一声大喊,接着追杀了出来。可是看到的,只是电梯关闭,王言温柔的笑脸。
怔怔的看着电梯,良久,阮梅抿了抿嘴角噗嗤一笑,接着脸色一正,恶心的抹了一把嘴:“扑街啊……可别叫人砍死,我才不给你收尸呢……”
说完,小跳着回到屋子里收拾碗筷……
因着这一次是要统一沙田的原因,而那里又是闹市区,不好太早出动。若不然闹的大了,不好收场。直到晚上十一点多,街上的人少了一些,一辆辆新车、旧车,好车、破车,轿车、面包车这才在马鞍山各地出发,汇入车流,向着沙田的中心繁华地带集结。
王言开车先一步到达,明目张胆的把车停在长街中央,靠在车上点燃一支烟自顾吞云吐雾,脸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