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知道,王言吃了亏差一点儿被弄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真要发起火来不管不顾的要报复,别说他是警署署长,就是斧山警察厅的厅长该死也得死,一点儿不带夸张的。
王言盯着他的眼睛:“谁给你打的电话?”
署长愣了一下,紧接纠结了起来,脸色数变,眼睛来回转悠,他在考虑得失。
正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了一阵的刹车声,紧接着就是一阵争吵。
“你的时间不多了。”
署长一咬牙,干了,夹着嗓子悄声说道:“是斧山警察厅的宋部长。”相比起没头没脑见不到的许诺,实实在在摆在眼前的利益才是真的。
王言满意的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错,让他们进来吧。”
署长僵硬的笑了一下,擦了擦汗,回头大声喊了一句:“让他们进来。”
官大以及压死人,尽管其他人觉得署长对王言那一副谦卑的姿态有损警察威严,但也不敢说什么。很快,外面进来一票西装革履的天下会手下,带着两个医生走了过来。
“老板。”
能被王言叫过来的,都是有脑子的,没有傻比当着一大票警察的面喊打喊杀的嚷嚷着整死谁。见王言没事,大家也都是恭敬的站定问了个好就算了。
其中为首的一人上前悄声说了一番话,王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没什么秘密,就是张东瑞也来了,这么多警察在这他就没下车。知不知道是一回事儿,见没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儿,这点儿分寸得有。
王言看向站在一边的署长:“是不是还得了解情况?”
“王先生,正常来说您是应该配合我们做一些说明的,只是现在您受了伤,还是要身体要紧,等您处理好了我们在了解也是一样的。只是”署长小心的看着王言:“只是我们需要派一些人对您的”
摆了摆手,王言道:“可以。至于了解情况,一会儿你们联系四海集团的法务,先跟他们说明白了再找我。”
说完话,没用人扶,王言一瘸一拐的走出去上了车,去了天下会合作的医院。
其他的地方,王言不放心。万一看他没死,在医院动点儿手脚,那他死的多少有点儿冤。
看着王言慢慢的上车,署长挥手找来了手下的金课长:“你带着人手跟过去,注意分寸,找死我可救不了你。”
能上位的除了少数纯靠关系的白痴,多数都是有点儿东西的。作为一个上位者,最重要的就是对手下有足够的了解。署长就是如此,他知道手下两个课长谁的能力更强。这种时候马虎不得,万一没整好出点儿啥事,死的就是他。
金课长点头应了一声,叫上手下开车跟了上去。他知道一向圆滑的署长是为他好,真会死人的。他不知道更上层的事情,但作为研究干倒王言的主力,他知道王言有多牛比
王言的事情对于一直关注他的人来说,跟本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在王言到了医院接受手术的第一时间,很多人就收到了消息。
警署也跟筛子似的,稍一打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这个结果,有人失望,有人高兴,也有人犯愁。
为什么犯愁?因为在规则之内,他们动不了王言。而在规则之外这一把还失败了,那么面对王言的报复,不管是敌方还是友方都很难搞。
王言不是弱者,手中有不小的力量,这些都是在规则之内的东西。
就说那七千多人的正规军,分属于多家不同的安保公司。天下会的或许能查出来不正规,但其他的呢?人家可是正经做生意的,甚至一部分的银行现金押送业务都是他们的。其他的天下会的烂糟东西都扯不到王言的身上。
四海集团那就完全是正经的物流公司,除了正常的避税操作,没别的毛病,反而还养活了不少人。而王言唯一能和四海集团发生交集的,就是一个特别聘用的顾问身份,正经领工资交保险的。至于车、房、保镖,那都是公司的待遇。每年还交不少税,绝对的大韩民国良好市民。
规则之外就不提了,那是绝对的恐怖分子。
所以,要是王言直接砸锅那就不好了。损人,不利已,大家都没有好处。
至于丁青、李仲久两人,在知道杀王言的阵容后,除了坚定了老实干活办事儿的信念之后,就只剩为王言默哀了
翌日,下午。
医院顶楼,最好的特护病房,王言在其中安静的躺着。没有那么多的人严防死守,只是在门口有两个小弟听用。
上午的时候王言很忙,有对方的人,有己方的人,都来试探他是什么想法,到底打算怎么做。
说实话,王言的实力尽管很强,但是比权势,他不如上层的身处高位的人,比影响力,对于以三星为首的大财团来说,他就是个弟弟。所以王言在他们看来,也就那么回事儿。
他们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们要为小弟着想,要为家人着想,王言整不死他们,但是可以整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