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接过。
“这次入京,你作何打算?”
方晨不敢失礼,“正要请教叔父。”
张浚十分满意方晨的表现,对他道:“你不善经义,所以未经县试,乃是由李伯纪谏才入京。按理,你本不该进恩科,有种家身份,入朝当为七品郎。可老夫却并未跟官家求情,你可知缘故?”
方晨答道:“叔父爱护,小子如今已无至亲在世,入朝为官,寸步难行。不如多读些书,涨些见识来的更好。”
“此言在理,书中自有颜如玉,种家书香门第,几代之前更是大儒之居,若不晓书,日后为官难免会被旁人取笑。”
方晨端起茶杯,“以茶代酒,谢叔父照料之恩。”
张浚却是摇头,“免了,客套话少说,要谢你也该谢李伯纪,那老家伙为何不同你一道入京?”
方晨道:“先生如此淡泊明志,不愿再入朝堂纷争。”
“也好,也该让那个老家伙安享晚年了。”
张浚看着方晨手中捧着的纸张,忍不住问道:“你带着这些,莫非是给老夫看的?”
方晨赶忙道:“小子入京匆忙,没准备厚礼,只得书写两道策论,献与叔父。”
“哦?你的策论,那老夫当真要好好瞧瞧。”
结果之后,随手翻阅,不消片刻便沉浸其中。
不多时,张浚抬头问道:“种晨,你未来作何打算?”
方晨笑容不减,“入朝为官,报效国门。”
“那便净身更衣,随老夫入朝面圣。”
“啊?这...这么快?”方晨有些吃惊,明明刚到京都,就要去见官家?
张浚道:“官家等了你五年,如今你这份厚礼,老夫可受不起,自然要献与官家才对!”
“官家?等了我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