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再受苦!”
方晨微抿着嘴,他不好拒绝这位“父亲”的请求。
幼时,他因顽劣,险些遭学校开除,他父不顾尊严,苦苦哀求,方才让学校网开一面。
当时的情形,与现在何其相似?
“我试试。”
神归现实,再看姚大郎,方晨叹气道:“若不真,何以为证?”
姚大郎眼中狐疑之色未曾散去,看向方晨仍有顾虑。
方晨继续道:“跟我走吧,以后不必再过苦日子。”
“我......”
方晨走到姚大郎身边,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以种家军少将军身份起誓,护你衣食无忧。”
“这......”
随后将腰间将令放到姚大郎手中,“我既然能说,便能做!”
姚大郎低头看了将令一眼,随后瞳孔微缩,“如何信你?”
“县尉吴道理、主簿陈默皆可担保,顺带说一句,吴道理乃是种家军老卒!”
“那这......”
“有些事,三缄其口。”顺带警告了姚大郎一句,种家军少将军之事,绝不能外传。
若非博取对方信任,他也不敢如此莽撞。
姚大郎下意识看向屋内的小丫,“去把二郎找回来。”
小丫闻声,赶忙跑出去。
姚大郎双手奉上将令,“若郎君真是少将军,大郎有一事相求。”
“讲!”
“二郎和小丫是我从路边拾来的乞儿,并非我父血脉,还请少将军将他们一起带走!”
“可以,等我三日,为你安排。”
“多谢少将军!”
方晨本想就此离去,可有一句话一直憋在心头,“大郎,你父是好样的!”
军冢骚动平息,那个叫姚英的种家军将士,含泪而笑,化作点点金光,消散的无影无踪。
走出房门不远,见钱谦和两位衙役等候。
方晨赶忙上前“我们先回府,我有事要去寻吴县尉。”
钱谦点头,至于先前之事,似乎并未放在心中。
方晨见状,心中好笑,到底是小孩子好忽悠,而且听话!
却不知,钱谦心中所想:兄长既有难言之隐,以后总是会告诉我的,不必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