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急忙拦住吴道理,“吴叔,方郎......少将军隐姓埋名,你我如此莽撞拜会,岂不是揭明了少将军身份?若是宵小有心暗害,少将军该如何是好?”
如果方晨站在二人面前,一定会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巧合。
他只不过...碰巧罢了。
“那......小默,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陈默道:“我曾与少将军有言在先,入得县中授书予他,不如借此法子,请少将军一见?”
“好!那我这就去办!”
“吴叔,莫急,莫急,这事该我去才是,你去岂不是添乱?”
“对,小默你快去,我......我这就等在这......”
来到钱府,才知方晨病了。
陈默无奈折返,吴道理听后,差点冲进钱府。
好说歹说才将他劝服,“少将军既已出现,何必争一朝一夕,不如多等两日,一切以少将军安危为先。”
吴道理心神恍惚,早已没了主意,一切心思都放在方晨身上,哪里会想那么多。
“小默说的是,少将军安危为先,是我莽撞了。”
回至家中,吴道理跪倒在灵台前,喜泣道:“少将军没死!”
“少将军还活着!”
“种家军还没灭!”
“终有一日,种家军将旗会重新出现在大宋!”
“终有一日,金人会血债血偿!”
“终有一日,开封会回到大宋!”
“兄弟们,看着吧,这一日不会太短!”
“看着吧,很快...很快我就来陪伴你们了......”
哭泣了一整日,外人面前的铁汉,如今却像一名找到家门的游子,笑声与泪水共存,仇恨和希望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