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让他的心纠结成麻花,此时如释重负,没了往日的失意潦倒,哈哈大笑起来。
萧锋笑罢,登时脸色严峻,讪笑道:“林兄弟,愚兄痴长些岁数,就唠叨一句,咱们习武之人,不能太过沉迷女色。”
林澈心道他淫贼的形象该是在人家心中根深蒂固了,也不再多作解释,无力地应了声“是”便走开了。
萧锋高声喊道:“我们若到大漠,林兄弟,你来看我们吗?”
“当然!”林澈不回头,就摆摆手。
告别萧锋,林澈朝信阳城走出,刚走进树林就看见树上坐着个黑衣人,身材高大,眼神如刀似剑,明显就是萧远山。
萧远山笑骂:“臭小子,你刚才差点就死了。”
林澈知道在他面前,该死还是得死,也不刻意恭维,笑回:“那就要多谢前辈不杀之恩了。”
萧远山跃下树,走到林澈面前,问道:“你怎么知道不出两年就会水落石出?”
林澈原只是猜的,但听萧远山这般说,心里便确定了。
说到底,游坦之的出现是意外,所有即便没有他,全冠清和玄慈还是会内斗,少室山的武林大会终究会发生,而那时便是萧远山揭露一切,让玄慈名誉扫地的时候。
“前辈既然也清楚,就没必要多此一问了。”林澈察觉不到萧远山的杀气,说话也自然硬气。
萧远山哈哈大笑:“希望到时你也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