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未必能够比得上对方!
毕竟,其下过不止一盘浮生棋局!
只不过,眼下对方说的这些,却也太过简单了一些。
她之前所经历的青丘论道】残局,便与“驰杳”说的完全不同!
当时整个青丘,都被天劫结结实实的封锁。
莫说去寻建木了,便是想要离开青丘,都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最后还是“空朦”跟“墨瑰”,在她的指引下,赢下了最后一场论道,那场残局,才终于结束……
相比之下,“驰杳”经历的这三场棋局,虽然涉及洪荒很多变故,但棋局的难度,却也太过容易了一点!
不过,这一盘盘飞升残局,关乎两位仙尊之间的争斗,肯定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驰杳”说的这三盘棋局,多半也隐藏着错综复杂的秘密,只不过,其没有发现而已……
思及此处,裴凌顿时又道:“蛮荒水患】、十日之始】、血月之变】……这三盘棋局的具体起因,却不知道为何?”
“驰杳”语声低沉的说道:“吾也不知!”
“你若是真想知道,可以在入局之后,详细调查。”
“所有棋局,都有着非常完整的‘因果’。”
“这些棋局‘因果’之中,都藏着极大的机缘与造化。”
“可能是仙职,可能是‘本源’大道,甚至,可能是‘象征’……”
“不过,人族九宗,下过无数棋局,皆是直接寻找建木飞升。”
“真正能够通过解开‘因果’,完成棋局的存在,屈指可数。”
棋局“因果”……
她在青丘论道】残局之中的破局之法,应该便是解了棋局的“因果”,得到的收获,则是“时间”法则……
不!
确切来说,是“时间”法则,以及一次成为棋手的契机!
想到这里,裴凌接着问道:“除了这三盘棋局之外,前辈可还知道,其他棋局的情况?”
“驰杳”微微摇头,说道:“吾只知道,现在洪荒的诸多异象,比如众仙临尘,比如‘谲’……每一样,都对应着一场棋局。”
“所有岁月中的一切,都是那两位的布局……”
“不过,那些棋局,吾没有真正入局,所知不多。”
裴凌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么,这三场棋局的具体位置,以及进入之法,又是如何?”
“驰杳”说道:“吾是从后世浮生境进入棋局,至于眼下该如何进入,却是不知。”
“至于它们的位置……”
“蛮荒水患】,波及全地。”
“但吾入局时的位置,是一片已然被淹没、水可及踝的大泽,其名弥望泽,位于建木以东,约莫五千万里之外。”
“这中间,隔着霍山山脉、醉春麓、宴龙峰以及素辉川……”
“其中霍山山脉,传闻天然地势,镇压着某个远古时候触犯天纲的异族仙人;醉春麓则是天材地宝云集,终年灵气盎然,四时不败;宴龙峰,曾有仙人于此宴请执掌此界众水的龙族,故此得名;素辉川有水族出没,水族之中,有些性情残忍嗜杀,有些则不喜多事……经过此地,有时候很容易,有时候非常棘手,主要是看气运。”
“十日之始】,吾入局的村落,有一口泉眼,纵然十日当空,亦能缓慢的渗出些许泉水,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那个村子,才没有彻底荒废。”
“其所在的歧棘原,位于建木西南约八千万里。”
“二者之间,隔着觋都、吹梦岭以及龙桃林。”
“觋都是觋子所在,背后乃是幽都十三城,憎恶生者,手段诡异。”
“吹梦岭是鬿雀一族栖息所在,其喜血食,尤爱人族。”
“而龙桃林……乃是龙伯仙人陨落所化。”
“十日当空之际,有龙伯逐日,未果而陨,其陨落之地,原本荒芜一片,后有密林瞬息而起,其枝如虬龙,花类桃,高大巍峨,如山如岳。”
“进入其中的生灵,都会无法自控的开始逐日,至死方终。”
“至于血月之变】……”
“吾入局时,便在泰誓谷中那座祭坛之畔。”
“那里位于建木东北的七千八百九十一万里。”
“彼此之间,隔着乐波江、相思海域以及坠仙渊。”
“乐波江瘴气横生,其上万毒云集,万年不散,正仙以下,皆有陨落可能;”
“相思海域是交人一族的地盘,交人擅以歌声迷惑生灵神智,令出海的生灵,自发进入深海,成为它们的猎物。”
“久而久之,就有谣言,认为那些生灵,乃是太过思念已故亲友爱人,所以才会在海市蜃楼之中迷失,无法返回岸上……故此名为‘相思’海域。”
“坠仙渊却是一座极为恢弘的深渊,来历众说纷纭,已然不可考,‘坠仙’之名,是形容其险峻,便是仙人落入其中,也是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