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有天我朋友去看大夫，说他肚子疼，然后大夫给他按了按肚子问他有什么感觉，结果他说有人在按他的肚子。”

“哈哈哈哈！”苏笙笑点很低，愣了一下以后笑的前仰后合，空青板着脸，沉默的吃菜。

苏恒心想古代大概没什么娱乐，这也能这么好笑吗？于是再接再厉：

“我再说一个，我有天跟朋友一起下棋，当时不小心放了屁，当时我为了缓解尴尬，我就说，轮到你了，接过我弟顿了一下之后说：不好意思，我放不出来。”

“库库库库……”苏笙捂着嘴笑，空青依旧板着脸，喝了口酒。

“还有还有，有天我回老家，我大伯让我去宰只鸭做下酒菜。当时我就随便逮了一只放了血提回屋里。

大伯就问我：你宰它的时候，它有叫唤吗？

我说它的确叫了两下。

然后大伯就问我，你知道它在说什么吗？

我想我哪知道它说的是什么。

大伯告诉我，它在说：我是鹅！我是鹅！”

“哈哈哈哈……”苏笙笑的喘不过气来，而空青，终于，板不住脸，笑了起来。

这是苏恒第一次看见空青的笑容，恍若冰雪初融，让她脸上的清冷破碎，甜美如罂粟般绽开，直击他的灵魂。

这波不亏。

苏恒忽然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烽火戏诸侯，只为看一个笑容。

这空青简直就是个红颜祸水，为了不让她祸害江湖，老夫只能舍己为人，将她收了。

苏恒慈悲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