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船舶总吨位三十多万吨的渔业公司,真吓人。就这还要扩编。”
党为民就相当吃惊了,“三十万吨?赶上绝大多数国家的海军总吨位了。”
“没什么奇怪的,你看看中远海运,总吨位六千多万吨,人家那才叫实力。我们啊还差得远,所以啊,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王九笑着说。
党为民说,“九叔,我们是海军航空兵,对海上这些事还是比较理解的。渔业公司和海运公司之间总吨位压根就没可比性。您这么说不对。三十多万吨的渔业公司,在世界上能排前列了吧?”
王九微微摇头,“排不进前十,我国没有任何一家渔业公司能排进前十。所以说我们还需要加快发展速度的。”
用埋头干事闷声发财来形容枪团渔业公司再适合不过,而且他们主要从事远海和极地海域捕捞,极少和近海渔民争利,就更加的不为人所知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该渔业公司只做上游产业,产品到了消费者手里已经是另外的公司了。
李海说,“出来大半年了,没回去过吗?”
“没有。”王九说,“这一趟出来跑了好几个大洋渔场,基本保持一个月一次靠岸,打了五船鱼,全部都是甲方提前预定的。”
他笑着问李泽文,“总船,这一趟至少盈利上千万了吧?”
“差不多。”李泽文回头,点了点头。
王九说,“国内的金枪鱼市场正在发展中,现阶段还是主要做国外市场。我们这条船的好处就是形成产业链了。捕捞上来完成制作打包,靠岸后直接交易,直接以到岸价结算,效率大大提高。那银子自然是哗哗的。”
一边聊着,一行人到了营区饭堂,纷纷落座后,钟国邦就拉着李泽文、王九二人大口喝了起来。显而易见的是,他们绝对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了。
党为民吃了个半饱后,低声问李海,“你爸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连忘我礁的人都认识,看上去是老朋友了。”
“不是跟你讲过了吗,他以前也是当兵的。”李海说。
党为民说,“没那么简单吧?即使是陆军正团职转业,怎么和咱们海军的人这么熟络呢?”
此时,薛正荣到了,大步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敬礼,“总船,我来晚了。国邦哥也真是的,不给我提前通报一下。”
“正荣,来来来,过来坐这。不怪老钟,我临时决定的。来,你以茶代酒,咱们好好聊聊。”李泽文招呼着薛正荣。
党为民都看傻了,这关系真的是理不清了。
他看向李海,那眼神仿佛在说好你个深藏不露的李海,我说为什么要到忘我礁这边挂职呢原来原因在这里!希望能够得到解释
李海耸了耸肩,“别看我,我真不知道。”
党为民当然不相信。
李海无奈,只能压着声音苦笑着说,“我真不知道。我爸以前在部队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从来不说也不让我们问,我妈倒是知道但是她做保密技术工作的,她更不可能告诉我了。我只知道我爸在海陆空三军部队里都干过,他战友很多,甚至火箭军里也有战友。”
“你在开玩笑呢吧?”党为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跨军种服役的例子本来就极少,这还是跨了所有军种。李海的父亲也就五十岁出头,已经转业七八年了。就算是十八岁开始当兵,前前后后拢共也就服役了二十四年,难道四大军种都分别干了六年?
这是什么工作呢?
李海说,“是真的,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以前是老陆战神的部下。”
“战神李牧?”党为民惊呆了。
李海笑着点头,“对,就是他。我老爸还是比较牛的。”
党为民竖起大拇指,“老李啊你真的是深藏不露!”
“跟我没关系。”李海压低了声音说,“他从来不让我对外说他的事,也不能打他的旗号,考入咱们学校之后他的要求就更加严格了,这你知道啊!”
党为民慢慢从震惊中冷静下来,缓缓点头,“真是这样。换个人有这样的老子,那日子还不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哪像你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现在知道我多不容易了吧?”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