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茨,有人跟踪我们。”汉娜说道。
这是舒尔茨和汉娜带着孩子从千岁到函馆再乘船从函馆到陆奥的船,汉娜对舒尔茨说的。
舒尔茨也发现了跟踪他们的人,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人。
“他们会是米国人派来的吗?”汉娜说道。
舒尔茨没有回答。
在陆奥岸后,舒尔茨带着汉娜和孩子又了南下的火车,跟踪他们的两个人也跟着他们了火车。
可是本来应该一路南下到东京的舒尔茨却突然在火车即将开动之前在花卷市就下了火车。
一路紧紧跟着他们的两个人虽然有些措手不及可还是在火车关门之前跳下了火车。
“他们应该已经发现我们了,马向级报告,从现在开始要眼睛不眨的盯住他们。不能让他们逃了!”一个跟踪者对另外一个说道。
深夜,汉娜抱起孩子对舒尔茨说道:“我出去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汉娜抱着孩子悄悄的走出房间迅速的穿过走廊走出旅馆。
旅馆里另外一个房间迅速走出一个人跟着汉娜出了旅馆。
舒尔茨紧跟着拎着大皮箱走出房间穿过走廊消失不见了。
另外一个人也急忙走出房间去追赶出了旅店的舒尔茨,可是他刚刚走到走廊的拐角就被一个拳头打在脸昏了过去。
等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躺在榻榻米。舒尔茨就坐在旁边低头看着他。
“你疯了,舒尔茨?”跟踪者问道。
他的语气里只有愤怒却没有一点点惊慌。
“我就是想用这样的行为告诉级,我能够逃跑可是我不会逃跑,我依然会回去接受级对我的调查。”舒尔茨平静的说道。
“逃跑?你们往哪里跑?难道你会不理解组织的威力吗”跟踪者讥笑着问道。
舒尔茨沉默了,如果级想要锲而不舍的寻找他和汉娜,他们的确无路可逃。
“你没有资格嘲笑我,我已经加入组织二十多年了,你知道这些年我得到过多少枚勋章吗?”舒尔茨说道。
很多事情是不能说的,比如说远东最有价值的巴甫洛夫情报小组,那些年他向级送了多少重要情报啊。
“你说的这些已经有太多的人曾经说过了,他们的资历都比你老,贡献都比你大。可是最后他们都成了可耻的叛徒,都被送了人民的审判台。”跟踪者说道。
舒尔茨低头想了很长时间然后用刀子割断了跟踪者身的绳子说道:“你马报告级,就说我会回去接受调查的。”
跟踪者走了,舒尔茨把电灯关打开反复两次。十分钟后汉娜抱着孩子回来了。
“怎么样?”汉娜一进来就问道。
“没有用,我告诉他请转告级我们会回去接受调查的。”舒尔茨说道。
“舒尔茨,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就是你当初拒绝向级透露情报员的身份,最后导致了今天的结果。那个失踪的接头人你根本解释不清楚。”汉娜埋怨道。
到现在为止舒尔茨和汉娜都不知道在钱小宝家的院子里发现的那两具尸体的事情。级根本就没有告诉他们。
“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保护情报员,否则可能在留希科夫叛逃的时候情报员的身份就已经暴露了。如果没有我的情报员,这些年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情报送给级。”舒尔茨辩解道。
“舒尔茨,这就是你的问题。你总是按照自己的判断去做事,而级教给我们的原则是要无条件的服从级的命令,不管你心里认为它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汉娜说道。
第二天两个人带着孩子重新登火车,两个跟踪者也了火车,他们已经不像以前一样还要注意隐藏行迹,他们现在已经在是明目张胆的跟着舒尔茨和汉娜了。
舒尔茨到了东京以后马赶到米军司令部做身份登记,要经过身份鉴定以后舒尔茨才能离开日本。
舒尔茨和汉娜的护照已经没有用了,现在这时候根本不存在一个名字叫德国的国家,更没有德国的政府和外交机构。
原来在日本的德国外交人员已经作为战俘被押回德国进行战争罪行调查。舒尔茨也要在经过调查人员调查他没有犯下战争罪行的情况下才能自由的离开日本。
一个月以后舒尔茨终于得到准许离开日本的通知,他买了两张去的船票,在乘船去英国然后再转到德国。
在登轮船的时候舒尔茨注意到一直跟踪他们的两个人并没有船,舒尔茨心里清楚并不是级已经对他们彻底的放心了,而是换了跟踪的人。
站在甲板看着忐忑不安的汉娜,舒尔茨安慰道:“不要担心,不要忘了,我们得过那么多枚勋章,我们是为了胜利做出过重要贡献的人!”
“战争没有结束的时候我每一天都盼望着战争快一点结束。现在我真希望战争还没有结束,那样的话我们就还是有用的人。”汉娜说道。
轮船着汽笛的长鸣声中缓缓的离开了东京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