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时间过去,外表宋明刀并没有太大变化,但变化还是有的,眼神看去比当初成熟稳重了。
以他当初都能被骗得知剩下裤衩的经历,估计这些年应该经受了不少现实毒打……
此外他还给人一种无比凌厉的感觉,像是一把藏在剑鞘中的利剑,冰冷而危险,似乎一旦出鞘必将绽放无尽锋芒。
“几年不见,他居然已经踏足先天境界了,虽然是先天初期,但这速度也是够快的,须知几年前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才后天中期而已,直接晋升了一个大境界呢,而且,他刚才说啥?剑问天下,好大的口气……”
看到宋明刀出现后云景一面打量着他一面在心头嘀咕。
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纵使几年不见,云景也一眼就认出了他。
然而他凭什么剑问天下啊,莫不是当初自己胡乱编造的‘剑经’他真练出了点名堂?
呵呵,开什么玩笑,那只是自己胡编乱造的玩应罢了,若真能练出点名堂,这家伙得多逆天!
当初他说要恢复葬剑山荣光来着,而且还说自己没机会的话,就娶媳妇生孩子,将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婚姻问题有没有落实……
鬼才知道。
当年这家伙为了落实婚姻问题,被人骗得只剩下裤衩,整不好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宋明刀这些年外表并没多少变化,但云景的变化还是很大的,他没能认出云景来,不过隐隐约约觉得有点熟悉,时隔多年,他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毕竟这么多年,天南海北的见的人多了,他哪儿记得了那么多。
虽然不记得云景了,可云景的长相太过出众,想不注意都难。
宋明刀眼角余光看到云景,他决定不理会,懒得多看一眼。
这种绣花枕头,不值得他宋明刀关注。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当初被骗婚的悲惨遭遇,若当时自己有这长相,应该不至于落得那样的下场吧,宋明刀这会儿心头有点酸……
不理会云景,他眼中只有刘能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之前见识了刘能那羚羊挂角般的招式,他心头燃起了熊熊战意。
“这是个高手,看不出深浅,这样的人,值得我以剑问之!”
心念闪烁,宋明刀看向刘能抱拳行礼道:“老人家,晚辈葬剑山宋明刀,剑术方面偶有所得,之前见你以竹棍代剑,剑法可谓羚羊挂角,见猎心喜,欲讨教一二,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说完,他期待的等着刘能回应。
边的云景安静看着,心头却是在疯狂吐槽。
剑术方面偶有所得,他难不成真的把剑经练出了点名堂?这不扯的么,要真能练出点名堂,我干脆自己也练练?
“问题是你向一位神话境的夫子挑战,谁给你的勇气啊,额,你压根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啊,那没事儿了……”
教训了一顿匪徒的刘能正神清气爽呢,居然跑出来一个后辈要挑战自己,这让他心头觉得有些滑稽。
记不得多少年没在世间走动过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勇的吗?
站在他的高度,本来是懒得搭理宋明刀的,可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微微好奇转身看向宋明刀问:“葬剑山的后辈?如今还有葬剑山的后辈行走江湖?”
葬剑山刘能还是知道的,活了几百年的他可谓一部活历史,可葬剑山不是早已经泯灭在世间长河里去了吗?
曾经葬剑山的确风光过,甚至巅峰时期的葬剑山朝廷都得礼让三分,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啊。
如今居然还有葬剑山的后辈跳出来,啧啧,这世间越来越有意思了。
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叶天云景,刘能心说莫不是一个辉煌盛世即将呈现?
“前辈居然也知道葬剑山?”宋明刀微微哑然道。
以往他报出葬剑山的名号,要么没人知道,要么嗤之以鼻看他跟看傻子似得,未曾想刘能在听到葬剑山后虽然平静,却出现了一丝追忆之色。
笑了笑,刘能说:“听说过,但不熟,曾经葬剑山风光之时,老夫还未出生呢”
话是这么说,实际刘能怼葬剑山还是蛮了解的,毕竟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大离王朝有着葬剑山的诸多资料记载,他是可以随意翻看的,甚至还观摩过葬剑山的不少绝学呢,仅仅也只是观摩罢了,他早已走出了自己的道,没必要学别人的东西。
点点头,宋明刀说:“原来如此,晚辈葬剑山宋明刀,欲向前辈讨教一二,再请赐教”
这是有多执着啊……
稍微沉吟,刘能说:“难得葬剑山后继有人,希望能在你身看到曾经葬剑山的些许风采,左右无事,就和你比划比划吧”
他说的倒是实话,曾经葬剑山风光的时候刘能还未出生,未曾目睹葬剑山的风采,心头多少有些遗憾,虽然那已经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