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让我看看”,邢广宁眼睛一亮凑过去道,然后他腰上就被身边的女子拧了一下。
男人都这臭德行。
白芷脸一红,到底是黄花大闺女,不好意思再看那幅画了,不过画上真的有妖精打架吗?之前咋没注意呢
画看得差不多了,云景还在熟睡,邢广宁毕竟作为船长,这艘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带着他女人离去了解情况,事情都过去了几天,他也不知道意外会什么时候到来,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我肚子疼,就先走了,白姑娘,云兄弟就交给你啦”
在邢广宁他们走后,罗争眼珠子一转,使了个屎遁,说完捂着肚子跑了,转身之际脸上出现一丝坏笑,暗道妖精打架,白姑娘,机会给你创造啦,能不能和云兄弟干一架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白芷顿时傻眼,什么叫云景就交给我了,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脸一红,她想快速离开这个地方,可就是有些迈不动步子,心也莫名其妙跟着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看向熟睡的云景,她心头天人交战,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要不要
然后她就跑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作为黄花大闺女的她哪怕是江湖儿女,再怎么不拘小节她还是要估计名节和脸面的,留下来万一传出什么误会以后还怎么见人?
额,也有可能是她觉得自己留下来搞不好会把持不住把云景给拱了
云景这一觉睡得很沉,他画那幅画耗费的精力常人难以想象。
尤其是画上的一些细节,换个其他人来根本就做不到。
为什么他就能在毫厘之间将那么多细节画出来呢,这就不得不说念力的优势了。
画画的时候,他经常闭眼,观望的人以为他是在思索如何作画,实际上他是在考虑如何下笔。
那幅画的很多细节并非他用念力将墨汁印上去的,而是真正的一笔一划画出来的,念力观察细致入微,他还能随意调节聚焦,在念力的观察下,纸上作画就跟显微镜放大纸张作画一样,虽然放大的程度有限,却也足以画出无数细节了。
画那幅画的时候,很多地方的细节他都是在念力视角下配合笔尖的那一根毛画上去的,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毛笔并未碰到纸张,他是在胸有成竹的随意挥毫。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无数细节费心费神,这才有了那一副让人叹为观止的画作。
甚至可以说,在画完那幅画之后,纵使云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自己恐怕都做不到再画一副一模一样的画出来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疲惫的精神完全恢复,云景顿时满血复活的睁开了眼睛。
一看是陌生的环境,他才想起自己画画,画完后就直接睡着了。
“以后尽量别整这种费心费神的事情了,那么是谁把自己放床上的?又是谁帮自己脱的鞋?”
翻身坐在床上,云景不禁有些纠结,希望别是罗争那大老粗,若是白姑娘的话呸,想什么好事儿呢,人家凭什么那么照顾你?
此时房间的门被恰好推开,只见白芷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笑道:“云公子醒啦,你加起来都四天没吃东西了,一定饿了吧,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巧合的事情,白芷分明是端着东西守在门口,听到自己醒来的动静第一时间就推门进来了。
云景心如明镜。
问题是自己何德何能啊。
心下感动,虽然几天不吃不喝有灵气支撑云景也不饿,但还是感激道:“多谢白姑娘,别说,还真有点饿了”
说着,起床穿鞋走向桌子那边。
人家刚醒来自己就细心的端来饭菜,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为了避免云景误会,白芷放下饭菜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嘛,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挨饿不管,对了云公子,你都睡了一整天了,在你睡着的这一天里,船上发生了一件事情,暂时还没多少人知道,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出什么事儿了?”云景闻言一愣,这不好好的行事在江面上嘛。
白芷沉声道:“云公子,这条货船被人盯上了,随时都有可能遭遇江上劫匪!”
“消息可靠吗?”云景眉毛一挑。
此时云景心中暗道自己走了那么多地方都没遇到类似事件,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