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觉,何涛几个自是怪笑连连。
开口便问那生辰纲是谁劫了!
白胜闻言一声哀叹,天杀的,怎地就牵扯到自己身上?
当下骂天扯地,急忙撇清,只说不干他事,毫不知情!
何涛哪里会信?又是一声冷哼,自有手下上前。
这回有了真家伙,正好施展手段,哪里管贼说些什么,先打了几顿,是非黑白都在里面!
可怜白日鼠,三四顿接连打完,只见已然是皮开肉绽、鲜血迸流。
白胜实在苦熬不住,这些做公的只顾用刑,问都不肯再问,却又叫他招些什么?
何涛抱着膀子看了一回,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叫了手下停了,施施然走将过去,瞧着这汉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才轻笑了一声。
可一开口,问的还是那生辰纲,白胜听了不住哀嚎,只把爹娘老子搬将出来,赌咒发誓毫不知情。
何涛又是一声冷笑,落在白胜耳中,便以为又要动刑来打,当即杀猪也似的嚎叫,只说自己冤枉。
谁知这回却是没人来打,白胜自顾嚎了一气,何涛便是那般等他住口。
才一停音,又是逼问,若是不曾劫了生辰纲,晁盖庄上进进出出在做什么?!
白日鼠闻言一愣,不知如何是好。
私铸铜钱,搁在哪朝哪代也是杀头的事情,比着劫了生辰纲只怕来得还要厉害,这等事情,他哪里敢说?
可是如今肉在砧板上,不说些什么如何交代得了?
瞧着他们架势,哪里轻易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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