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闭上了双眼,良久之后才猛地睁开,沉声说道:
“什么梁山贼人?分明是孙赵两家结怨,定是那赵家孙女伙同毛贼作案!若是那梁山贼寇,怎生县衙还在?本官还在?”
“这......”
主簿一时还真被他唬住,他原本想把此事密奏上官,可听闻知县如此一说,倒还真不好办。
且不论是否是梁山贼寇做下的好事,只凭孙员外一家及死牢被劫还真可以推脱到赵家身上,如此一来必然扳不倒这一把手,保不齐反惹一身骚?
“知县相公所言甚至,梁山贼人如何肯放过衙役?昨夜派出的衙役不过受些轻伤,想来不过是些毛贼袭扰。”
一旁的县尉转了转眼睛,思量了片刻说道,缉捕盗贼本是他的本职,若是定性为梁山贼寇,少不得担待干系。撇开了梁山,多少毛贼抓不到?
“嗯,定然如此,些许毛贼如何劳动州府上官?”
那知县见自己三言两语镇住两人,顿时恢复了几分平日威风,起身抖了抖袖子,背过身问道:
“那孙府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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