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眼睛一亮，“尽管问，随便问！”

郑健沉吟了一下，旋即缓缓道：“对对子！我这上联是：我没生气，我为什么生气，我凭什么生气，我生什么气，我生谁的气，我生气干嘛，我怎么可能会生气？”

小孟：“……这特么也叫对联？”

郑健嘿嘿一笑，“你别管，对就是了！”

小孟沉思了一会，忽然道：“有了！你听好了，下联是：你没说错，你怎么会说错，你凭什么说错，你说错那儿，你说错谁了，你哪能有错，你怎么可能会认错！”

说罢，还洋洋得意的看着郑健：“怎么样，是不是没毛病？”

郑健：“……”

还真特么的对上来了！

小孟迫不及待的袍袖一展，将面前一大堆神材一扫而空，旋即道：“贱哥，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吧！真心话！有什么你想要匿名说出的秘密？”

“这……”

“不会是不敢说吧？要不就算了，看你难以启齿的模样……”小孟嘿嘿笑道，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郑健沉吟了片刻，“好吧！那我就回答你一下，还记得在蓝星的时候，有一次进入贤者模式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灰常罪恶，于是我就把同学发给我的两个网站给举报了。结果后来我发现真的进不去网站了，对此，我十分后悔！”

小孟一脸震惊的看着郑健：“贱哥，你这操作……简直离谱！我是真没想到，一个人真的可以坏到这种程度！！！你知不知道你过了趟河，然后拆了多少人的桥！”

这……真的贱到了骨子里！

简直就是人渣行为啊……

一瞬间，小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善良的天使！

“后悔？后悔顶个屁用！贱哥，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只剩下朦胧的记忆越发的让人想念……”小孟义愤填膺道。

太可恨了这人！

郑健也挺没脸的，哀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呢！所以，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贤者时间内最好不要做任何决定……”

小孟：“……”

气氛凝滞了好久，两人这才重新开始东拉西扯，说起了彼此修炼道路上的心得。

扯了半天，小孟方才道：“事不宜迟，那就借用一下碧游宫，在这里联手炼制万界通识球的核心部分吧，如何？”小孟笑道。

“好。”郑健微微点头。

……

碧游宫静室之中。

郑健首先开启了整个碧游宫的阵法，遮掩其中虚实，旋即才和小孟开始炼制。

他和小孟相对而坐，两人身边分别放着绝刀和青萍剑两件彼岸级神兵。

郑健头顶显出了上清庆云，背后凝成了法身虚影“灵宝贱尊”，识海之中，贱道人高踞无穷高处，俯视诸多自我。

《道不可论》悄然运转，无数因果星线从虚无之中延伸而来，汇聚于贱道人虚幻的身躯之上，周围还有隐秘和命运效果，掩盖周围，颇有难以测度之感。

“诸因之果！”

他的对面，小孟亦是显出了种种玉虚一脉的神异之相，身后亦是凸显出了法身“不灭元始身”，琉璃金灯照耀十方，其身上亦是显出了一根根因果星线，璀璨虚幻，与郑健的因果星线不相上下，彼此呼应。

“诸果之因！”

两人之间，小孟和郑健提供的诸多材料漂浮而起，开始熔炼。

随着两人熔炼诸多事物，无数因果星线亦是出现了变化，隐隐有种从小孟身上探出，经无尽虚空无数人与事之后回归于郑健身上，完成了从因到果的轮回。

两人的身躯周围渐渐沉入了无有上下左右前后的幽暗之中。

忽然，于幽暗之中诞生出了一个难以描述的点，居于最中，不断演绎，逐渐形成了一黑一白两条阴阳鱼，不住的旋转之间，又有无数如同发丝的虚幻星线生出、滋长、蔓延，仿佛永无止尽。

恍惚之间，两人仿佛脱离了碧游宫，出现在虚幻的时光长河之上，小孟站在难以描述的“源头”，而郑健则出现在真正意义上的“末尾”。

两人心头骤然闪过一丝明悟，“诸天万界……终于可以通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