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满意，能杀了杨虚彦，说明已经练成了补天阁真传，颜值也高，和自己的帅气一脉相承，他接过茶盏儿，抿了一口，感慨道：“为师一直都和大雁一样，到处飘零……”

“大雁？”郑健奇道。

裴·不群·钜（之轩）奇怪的看了一眼郑健，“你不知道吗？大雁，候鸟！”

郑健沉吟了一下，答道：“师父，有多厚？”

裴钜闻言，差点被茶给呛到，来自裴钜的怨念值+999。

嗯，千古疑案有答案了，不是石之轩化身裴钜，是裴钜化身石之轩！

系统说的。

“候鸟，迁徙的鸟，到了冬天，北雁南飞！懂了吗？”裴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郑健，他忽然觉得郑健白长了一个脑子了……

郑健闻言道：“北雁南飞？北方的燕子一定要往南边飞吗？”

裴钜斜睨了一眼郑健：“什么混账话，它能不飞吗？不飞不就冻死了吗？”

郑健一脸不信，奇道：“万一就有想要冻死的呢？”

裴钜忽然有种想叫石之轩出来的冲动，打死这个白痴徒弟。

来自裴钜的怨念值+999。

“大雁像你一样傻吗？它想自杀还是怎么着？南方暖和！”裴钜抚了抚胸口，咬牙切齿道。

……